“不關你的事,退下。”冰怒的聲音,已然帶著低吼。
“哈——原來你仍不願意麵對現實,那麼我提醒你一個問題,她,愛你嗎?她今生非你不可嗎?”重磅炸彈丟下,這次桑子轉身而去。
如果她得不到,她不會讓他與任何一個女人在一起,特別是那個月兒公主。
憑什麼?她憑什麼得到一切,她並不是真正的公主,她不過比較幸運,得到了幾位王的喜愛,誰知道她怎麼出現在幾位王眼前的,說不定她心計深到幾歲便會算計。
她該謝謝老天爺送了一張夠本錢的容貌給她。
心口膨脹著妒嫉的火焰,她,一定會毀了她那張臉,一定。
桑子丟下的炸彈,沒有爆破,它化做了定身術,它讓冰與月兒失語,倆人僵楞楞的站著,冰看著月兒,月兒小臉蒼白的看著地麵,倆人,四隻手,收緊著,再收緊著。
“你今生,非我不可嗎?”這樣的問題,問得冰冷而孤傲。
“……是冰的未婚妻,冰認為該是怎樣,就會一直是怎樣的。”她該鬆氣冰沒問她前麵一個問題嗎?
愛?桑子剛才說愛?好奇怪的一個字,聽到,她胸口泛痛,好痛,越來越痛。
“冰,月兒痛……”似撒嬌的聲音,可她是真的痛,眼淚,更是刷刷直向下落,怎麼會突然這樣的呢?
止不住的淚水,它就是不聽話的一直向下滴落著。
一陣慌亂,噬心的痛楚,冰麵色慘白,摟著月兒,他的手收緊,他沒有為她試去淚水,他竟渴望它的存在,甚至想品嚐那鹹濕的味道。
“痛——冰,月兒心痛——”揪著衣襟,仿佛存在過的疼痛,讓月兒腦中閃過一些畫麵,在風之國的新月苑那夜,她驚醒,似乎也是淚水不盡,那時是不盡的悲傷,此時是不盡的心痛。
將月兒抱了起來,冰大步回新月宮,入室,房門立時的關合,柔軟的床榻,冰將月兒放在中心,俯下的身子,整個覆蓋月兒的身,他順應心緒,****著那鹹濕的淚水。
手拉扯,月兒衣帶已鬆,打開的衣襟,胸口一片冰涼,濕熱的唇舌,已在那柔軟的頸項豐盈間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