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該得意了,你傷我的心了,你沒有離開我,卻讓我好痛苦。”側躺下身,消瘦仍舊俊美得眩目的冰,緊緊的摟住月兒。
“睜眼好不好?要不聽見我說的話吧!”
“月兒,告訴你,我很邪惡,我喜歡,就要擁有,害怕失去,所以想徹底占有,對你是如此。”
一抹悲傷、讓人不由想落淚的笑,“知道嗎?我很喜歡你的笑容,喜歡到隻想獨自占有;喜歡你的人,喜歡到要徹底擁有。”
“冰其實也有怕,怕你離開,怕桑子的詛咒成真,她的話真的是詛咒。”他憤怒,提到那個女人就憤怒,她簡直是黑貓,是他所有的不祥。
“知道嗎?一年多了,你喚了我一年多的名,卻在慌急的那日,叫我冰哥哥,嗬……那才是真的對不對,是你內心對我的定位,我仍是哥哥是不是?”
“原來,我還是與風他們相同,一樣……”不是那句冰哥哥,他當時不會清醒,他真的會錯下去,會醒,是因痛,她喚他冰哥哥,讓他疼痛得幾欲窒息。
冰越來越消瘦,除了早朝,除了在禦書房處理政務,他總是在新月宮,一把推椅,他會推著月兒出房室,讓沉睡過久的她見見陽光。
冰越來越冰冷,他身上穿的衣裳顏色越來越深,黑色繡金邊的龍袍,幾乎成為了定格,那樣的他看起來更冷酷陰霾,更……讓人不敢近身。
如果何時他有在笑,那他一定站在月兒身前,一定在輕語呢喃。
而他那時的笑容,沒有一個人看得見,因為隻要在他與月兒獨處時,他就會退下所有人。
或許,沒人看得見,有一隻貓看見了,一隻黑色的貓。
“月兒,你太懶了,該醒了,再睡下去,冰就要生氣了……”十天,二十天,一個月……或許更久,新月宮的庭院裏,仍舊是一張椅,一個沉睡的人,一個一身黑衣消瘦冰冷的男人,或者說是一個溫柔而又任性霸氣的男人。
為什麼說冰霸道?很簡單,因為冰不再對月兒說悲傷的話語,不再表達他的心痛,他隻是霸道的命令月兒醒來,因為他悲傷,他痛苦的呐喊,月兒沉睡中也會流淚。
冰怎麼會讓月兒流淚呢?所以他變了,不傷害自己,不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