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們第一見麵嗎?你也許不記得了吧,”畢竟她才三歲,“可我永遠記得你那時的笑容,它讓我第一次感覺到暖暖的感覺,那時很朦朧,隻是想追尋這種感覺,所以很別扭的有些討厭你,因為……我不喜歡追尋,更不喜歡與雪他們窺視同一樣東西。”
“可心底有烙印了,拔除不掉了怎麼辦呢?”
“霸道,爭取。”這是他的答案,且他未準備有一分改變。
“對你的感覺,來自一種需要與渴盼,很酸澀,總讓冰冷我的有時會緊張,會惱、會氣、會妒。”
“而現在,我隻想讓你醒來,想讓你告訴我,親眼見你跳入冰湖,是誤會,否則,你傷了我……”好沉重的指責,它讓沉睡中的月兒心痛,爭紮著要醒來。
月兒想起了桑子說的話:
她會讓你痛苦,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似乎真的讓冰哥哥如此了,她懶太久了,該掙紮著醒來了,她是一個貪心的孩子,沉睡中聽著冰哥哥一遍又一遍的告白。
她感受著冰哥哥的淚,心口不痛到無法忍受,仍在猶豫是否爭取醒來的機會。
沉睡是很舒服,可她讓睜眼的人痛苦了。
冰冷倨傲的冰,她竟讓他一再的呈獻血淋淋的心,她得解釋,她不是自願跳入冰湖的。
冰哥哥好傻,那****雖激進,可之前他早有親密接觸,再怎樣她的反應不會大到那般地步。
至於跳入冰湖,她也不知道,她隻知當時有股神秘的力量將她將冰湖拉扯……
總之,不重要了,她得醒來了,她不能讓冰哥哥與風哥哥他們有任何矛盾。
不對,不是冰哥哥,是冰。
她錯了,過去的一年多,她是改口,現在她得改心,由心裏叫他冰,未婚夫。
眼睫毛濕潤,眼臉眨動,月兒緩緩的睜開了眼,俏嬌俏的笑,更添豔麗妖嬈。
咽喉滾動,“冰,你抱得月兒好緊,月兒都不能呼吸了。”清脆似撒嬌的聲音,讓冰變傻、變呆。
不敢相信,冰就這樣看著月兒,最後以手揉眼。
“會痛嗎?”俏皮,月兒倆指掐捏冰的肩頭。
“……不會。”他的身體早麻木,不知痛。
“那這樣呢?會痛嗎?”手,掐捏上冰的臉頰。
“不會。”
“那這樣呢?有感覺嗎?……”封印上冰的唇,她誓言讓那冰唇變得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