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的,似自語,她對不起冰,當初不該跟他在一起的。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多恨你嗎?你為什不去死呢,自殺不行嗎?”桑子尖銳。
“嗬,你憑什麼對我說這樣的話,我欠你的嗎?你太醜陋,心太壞,冰就算不喜歡我,我也不希望他與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冰一樣不會幸福。”桑子這樣的性格,她再愛冰,也無法給冰幸福的,她的愛太自私。
“閉嘴——”吼著,看著手上染血的匕首桑子笑了,她說過,一定會毀了她,一定會毀了她那張臉的,逼進,陰冷的笑,月兒驚懼,“不要…………”
無限尾音回蕩。
……
“該死的,你做什麼——”折返回來的冥羅震驚震怒了,擠推的手掌,全力將桑子擊飛,看著麵頰交錯劃痕的月兒,他憤怒,手中射出利劍,竟讓桑子無喘息機會的咽氣。
死去的桑子沒得到冥羅半分眼神停駐,身體顫抖,他竟無力的跪坐下地,就這樣癡癡的看著月兒。
“她該死——她該死——全世界隻有我可以欺負你,隻有我可以傷害你——”冥羅大吼著,驚亂的眼眸牢牢緊緊的盯著月兒。
“你是笨蛋嗎?不會反擊的?她傷害你,你就殺死她呀——那四個笨蛋為什麼不教你武——”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吼什麼。
可無論冥羅說什麼,吼什麼,月兒都聽不到,她頸項間的紅痕是那樣的刺眼,冥羅死死的盯著它。
“我說了,隻有我能決定你的生死,我不許你死,你就永遠死不掉——”冰冷的身體,站立起身的冥羅如一團黑雲。
整整五日,月兒昏迷不醒,冥羅麵色陰鬱的直立月兒床前,不,該說是他自己的床前,隻是床上睡著的是月兒而已。
修長的右手捏握著一串黑水晶,收緊的手似在乎它的緊抓它,又似恨它的要將它捏碎。
似掙紮,似難堪,冥羅彎下腰身,當他直立回身時,他手中的黑水晶不見,它已然緊密的貼服在月兒頸項一圈,純黑閃亮的黑水晶佩戴在月兒頸項是那般的美麗顯眼,它正好的遮掩了月兒頸項那一條傷口。
“鎖魂,以後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