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有效嗎?”
“沒有。”
“那就不反對好啦,免得反對無效,很丟人的也。”摟著冰的頸項,月兒閉上眼,耳珠貼著那精瘦的胸口傾聽著他的心跳。
“嗬,那我現在說,我不想回宮,你會反對嗎?要帶著你。”
“不會,隻要記得回去的路就好。”她笑,他將她橫抱了起來,這一刻,他在走動,她在他懷中,街道倆旁的人靜止不動,隻是看著他們,倆旁的梨花樹上仍舊有著雪白的花,風吹過,花仍如雪花一般飄落。
“忘了回去的路怎麼辦呢?”看著她,他向前走著,沒有目的地的向前,隻要有她,去哪裏都好。
“月兒記得呀,月兒帶冰回家。”是命中注命的,欠他們的,一次嚐還,她必須在愛、真正的愛中尋找平衡點,否則對他們不公平,對她也不公平,愛吧,她可以愛上他們的,那都是多麼優秀的男子呀!
那她需要多麼深與濃熾的愛才行,才夠補嚐所有人,才讓他們全都滿足呢?月兒冥想著。
走著,天夜了,人餓了,他們去了一家酒樓,天字號客房,冰與月兒對坐著,桌麵上放著的,是冒著熱氣的飯菜,月兒吃,冰看著,偷偷的,冰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喝到醉眼朦朧,喝到舌尖有些發麻,冷俊的麵變得有些可笑,唇緊抿,有著孩子氣的氣惱。
“月兒,我吃醋啦……”話語,不甚流暢,眸子半眯起。
呃!總算回神,月兒看著冰大驚,天呀,他什麼時候偷偷喝了那樣多酒。
“你對雪那樣熱情,都沒主動親過我。”他抱怨著。
老天!如果她現在笑,冰酒醒後會不會記得?到那時如果記得,會不會掐死她?月兒捂著肚子忍耐。
“不許笑!”任性的叫嚷,冰將月兒拉扯到自己身前,她站著,他坐著,他微仰頭看著她,眸底有著不太嚇人的警告。
“呃!是的,不笑不笑!”月兒翻白眼,他這明擺著害她嘛,被他一說,她更想笑,更無法忍耐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