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兒不見了——不見了——該死的丫頭她離開了——”雪驚恐的叫喊著,整理馬車的人全停了下來,風僵直的脊背緩慢的轉過身,唇角扯開笑,“雪,你在亂說什麼,不是叫你去叫醒月兒,我們就好出發的嗎?”風似沒有聽到雪的話一般。
“我們都準備好了,去叫月兒出來,還有記得抱著寶寶。”風身旁的冰沒有出聲,他確定風與他一樣聽到雪的話了。
“雪,再說一遍,月兒離開是什麼意思?出小山莊了嗎?是離家出走嗎?是再也不……回來的意思嗎?”火問著,笑著。
看看看,他們都好平靜,他們原來都是有心理準備的,這幾日太美好過頭了,他們是在預支幸福,隻是小丫頭會不會太過份了一點,不告而別,看她將雪嚇得、氣得,雪現在的麵色一再的告訴他們情況糟糕透了。
“她敢——她敢再不回來試試——”雪失優雅,倆手撕動,手中的紙化做碎片,她說:她必須離開;她說:對不起;她說,請不要生她的氣;她說,寶寶她要帶在身邊;她說:不要找她;她說:讓她任性一次;她說……
該死的她這次太任性了,雖然他知道她如此做絕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雪,你做什麼,為什麼撕了它,它是月兒的信是不是?我們都沒看。”火追逐著,要搶回那被風吹散的信紙碎片。
“不用看,她要你不要去找她,你要不要看?”雪質問著,衣袖揮動飛身離去,雪的話,讓火停止了撿碎紙的舉動,最重要的一句話雪說出了,月兒要他們不要去找她,這樣的信還要看嗎?當然不看。
“她太過份了——”冰怒吼著,他一再警告她不許離開他的,沉重的步,冰轉身離去。
“冰,你做什麼?”火上前拉住冰,冰的臉色太可怕了,他一直都很偏激。
“找她,找到她之後掐死她。”咬牙切齒,聲音如冰柱。
“冰,不許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