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真的不會?”好失望,怨雪狠心的樣子。
“不會。”
“絕對不會?”
“不會。”看,這是雪的答案,不會,他還說他會看著冰掐她懲戒她,因為他下不了手,心中氣悶又難解,可雪說的是笑話,他也知道月兒不會當真,可雪不會知道,他的笑話成真了,當冰找到月兒,掐著她的頸項懲罰她時,雪真的沒能幫月兒,不是不幫,而是無法幫,不知道。
因為他們此時的談話被人聽了去,因為那個聽見的人也知他所說是假,因為那個人要懲罰月兒,總之,因為許多不甘痛苦的原因,那個人一直悄悄靜靜的守在門外,直至第二日,他等著月兒落單,跟著月兒走向無人的後院。
一步、倆步、三步……
一陣異響,一聲悶哼,一聲怒吼。
“該死的你,我說過不要再離開我的,我說過你再讓我心痛就掐死你,咬斷你的頸項的——”是冰,一身黑衣的冰,他在狂嘯怒吼,他將她壓在身下掐著她的頸項,不是玩笑,他很用力,她的麵脹紅,他心痛,卻更用力,而她在笑,那是讓人心痛、美麗到窒息的笑容。
“冰,你昨晚就來了是不是?……站在門外整晚是不是?……聽到我與雪的對話了是不……是……”好難受,可她不害怕,昨晚,她感覺到他的氣息,知道他來了才問雪冰懲罰她他會不會幫她的問題的。
“是。”手,更用力,似真的要將身下人掐死,可他的麵色比月兒更可怕,似忍受著難耐的痛苦。
“冰,不用掐……直掐咬……咬斷它好了……”那樣,有血腥的味道,這樣,痛苦會更刻苦茗心,好讓她的恨更強列,好讓她在做某些事的時候毫不猶豫。
“咬?”冰放手了,以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月兒,而後他狂笑,她不會以為他真的會殺死她吧?她如果真的這樣想,就太過份了。
咬是吧?那就咬,咬斷它,他也想試試在她死前他會不會鬆口。
伏下的身,咬向月兒的頸項,幾乎是立時的,齒咬破那嬌嫩的肌膚,鮮血流了出來,可沒一滴流落下地,因為,全被他吮吸入喉。
“恩……”痛,真的痛,她不想的,可她落淚了。
嘖嘖的聲音,是他咬她時吮吸她血液的聲音,他不再用力了,隻是吸吮著她的血液,不敢抬頭離身,害怕看到她的血,否則他會心痛到崩潰,所以他吞噬它,不停息,他吮吸她,似要吸盡她的血液,讓她的生命完全的溶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