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羅,你似乎不可以與我舉辦婚禮了對不對?那麼用不到的人是不是該離開了。”輕笑,月兒向後退,可冥羅緊抓不放的手未放開她。
“不對,婚禮會繼續,不該出現的人該消失。”一抹陰霾,一絲狠絕。
“哦,什麼是消失,是你會殺死他們的意思嗎?”月兒淡淡的問著,也不再掙紮。
雪他們再次抽氣,月兒這是什麼反應,“你到底怎麼了?他對你做了什麼,為什麼會變得這樣……”淡漠得可怕。
“是,我殺死他們,你不驚叫著要我住手,不求我。”此時,他希望她激烈。
“為什麼要求你?你一定會贏嗎?我求你了,你會停手嗎?”月兒嘲弄的笑著。
“月兒,真的是你嗎?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她麻木,火痛心的叫吼著,而他的叫吼讓月兒身子縮了一下,而她的反應,讓冥羅更氣了,對火有反應,她還是裝,她裝得出冷漠,卻做不到真正的冷漠。
“是她,你們看到的當然是她,現在努力看,認真看。”
“為什麼?”冰冷冷的反問。
“死人看不到。”
“你是說我們會死?你下手,你可以殺死我們所有人?”
冥羅的回複是冷笑,是揮動的手,是不斷湧入的黑壓壓人頭,陰寒的刀光,鋒利的劍尖,他的這些死士,是他為這些人準備的大餐。
冥羅拉著月兒向後退,手再揮動,叫喊聲響起,刀劍揮舞起來。
“求我,求我我就叫他們停手,饒這幾個不知死活的男人一命。”冥羅逼問著月兒,而這次她笑了起來,幾乎笑出了淚,手捂著肚腹。
“笑什麼……”
月兒繼續笑,看向天空的眼什麼也看不見,她隻聞到了血腥味,很濃很濃的血腥味。
沒有淒慘的叫喊,隻有一具具突而倒下的身體,月兒繼續笑著,喃喃的,“我殺人了,好多好多的人……好可怕……我為什麼要殺人呢……”都是因她而死的,全都是因為她,不是她動手,卻由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