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火全身緊縮,十指緊握,強忍著,腦中一片空白,漸漸的他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或者說他什麼也沒想。
“火,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為什麼突然這樣?”焦急的,月兒追了上來。
“頭痛,沒事了。”扯開一抹笑,他隻覺雙眼泛黑。
“真的嗎?可你麵色好差,月兒幫你看看。”麵色騙不了人,她憂心,探著火的腕脈,可又無一絲異常,月兒不解了,抬頭看著火。
“沒事對不對?不要亂擔心,隻是剛才胸口有些悶,現在好了。”唇角的笑,越漸變大,火抓著月兒的雙肩,將頭靠在她肩上,努力的吸取著屬於她的氣息。
“好香,你的身體,香香的。”
“嗬,哪有。”
“吻我。”
吻他,隻需低頭,輕輕的覆蓋,癡纏的糾纏。
“咳咳咳……”有人清嗓子。
“嗬……“有人輕笑。
“你這這是做什麼——”有人惱怒的低吼了出來。
清嗓子的人笑了出來,“冰,有點風度,妒嫉也不要言明。”
“什麼風度,剛才誰看見她不見了,比我叫得還大聲。”不給麵子,冰直接將雪的失態行為揭示出來。
“呃!有這樣一個人嗎?”雪不知也,左看看,右看看,理所當然的不會認為那個人是他,如此,他更不能承認什麼了。
“不要再說笑了,我們該回去了,這裏,離月之聖殿實在有些遠了。”溫潤的聲音,風似無意,卻細細的觀看著月兒的表情,某些地方,她變了,變回那個他們熟悉,不讓他們憂心的月兒了,她此時麵上的嬌羞與笑容,很亮眼,吸引得人移不開視線。
“哦,好。”被人笑話了半天的月兒連忙起身,連帶的,將火扶了起來,略低首,月兒發現,火將她的手捏得好緊,好緊好緊,似永遠不會放開,不要放開一般。
一抹笑,“我們回去吧!”
“好。”他激動著,小心翼翼的,步行,總是微側著麵看著她,不時的,會以他顫抖的手撫弄她的發,會悄悄的,親吻她的額,會跟隨著她的步調,亦步亦趨緊隨著她,執子之手,與子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