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扯碎了,眸子赤紅著看著月兒,當他幾乎與她結合的時候,他腦袋瓜子一陣陣的刺痛,腦中開始閃過惡夢中的場景,可怕的夢與現實結合、交錯。
他放開了她,大步的向後退,直到跌坐下地,“不——”嘶吼,嘯吼,痛苦的叫聲。
“風……風……”月兒不問他怎麼了,隻是緊緊的摟著他,將他按壓在懷裏,心痛著是什麼折磨著他,是誰傷害了溫潤溫和與世無爭的他。
她恬淡的笑著,順著他的發,“對月兒說出一切吧。”
“沒什麼的,一切,都沒什麼的。”他們之間,無論什麼,都不是問題。
“風,無論什麼事,都是可以告訴月兒的對不對?”
“風,告訴月兒,是什麼困擾了你……”
“要不?你輕輕的說,就當月兒不在這裏……”
“不……”他搖頭了,可不是拒絕,“月兒,我夢到了……”風,扯動著唇角,以苦澀的音調緩緩的講訴著一切,那他本不在意,卻糾纏著不放過他的虛無夢境。
她聽著,靜靜的,淺淡的笑著,而時的,偶爾甚至覺得那夢可笑的睜大眼眸。
隻是一個夢而已,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一個明知是假的事。
當他講訴完一切,靜靜的看著她時,她伏身吻他的唇,這就是她的答案,那是根本不值一提的夢。
這日,冰踩著火焰般的步伐來到了新月宮,他手中緊抓著一條湛藍的新月墜,那是他送給月兒的,當冰鬆開將新月墜幾乎捏碎的手指,將它呈展在月兒眼前時,月兒慌亂的在頸項間一陣尋找。
“你丟了它——你竟敢將它丟掉——”冰吼著,狂怒的神態,幾乎是想要掐死月兒一般。
“不不不——冰,你得聽月兒解釋,月兒不會丟掉它,讓它丟失都不可能,月兒明明每天戴著它,剛才明明還在的……”
仿佛看不見月兒慌亂的小臉,冰大笑,“剛才還在?剛才,它已經落入我的手裏了,它被丟棄在雜草堆裏,你丟了它,或者說你弄掉了它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竟如此輕視我送你的東西——”
砰——
冰掌心的新月墜碎了,就在月兒眼前,湛藍的碎片刺傷了冰的手,鮮血幾乎立時的流了出來。
“不——”月兒驚叫,為那毀壞的新月墜,為了受傷的冰,當她跑近他要查看他的傷口時,冰大力,如受傷的野獸一般將月兒推開了,仿佛有無限的憤恨,月兒被他推開好遠,跌坐下地。
看著這一切,風皺眉,“冰,你都在做什麼?”他懊惱,懊悔沒有接扶住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