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推拒,這樣,她現在做不到,如果一切沒有說開,她做得到,但現在,她做不到。
月兒的推拒,冥羅的強硬,最後的霸道,他深深的吻著她不放,這次他什麼也沒說,不對她乞求,也不說讓她縱容他,他隻是想怎樣,就怎樣做著。
可冥羅所做的,所強索的,似乎仍舊僅止於一個吻,沒有再越舉的強索其它,輾轉纏綿的吻,仿佛要將自己的一切給予她,也仿佛是要索取她的所有。
吻的時間太長,他會移至她的唇角,她的耳畔,任由她呼呼的喘息,深深的吸取被他奪走過久的空氣,他貪戀,一而再的在她唇齒遊移……
“籲……不要……不要再這樣了……”終於,當冥羅的吻停下來,月兒的手抵著他的胸膛,潮紅的臉頰,是醉人的也是疏離帶著理智的。
苦笑,“原來,我對女人,還是不感興趣……”
月兒不解,他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
“看,你就在我身下,我都沒有衝動得想要你……”他撫著她的麵頰,動作是細膩的,是憐愛的,可說的卻與動作完全不相符,月兒一個字都不信。
月兒也不需要相信,因為這話太假太假,假的冥羅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說出下麵的話,可他必須說,想說,也一定要說。
“你對我,並沒有那般重要,我現在竟然不心痛。”是他早已心痛得麻木,“我有解脫的快感。”他恐懼到希望生命早點一刻消失,因他已無法忍受分離前的折磨,看著她,就不想放開她。
每一刻都在害怕生命的消失,都在掐紮痛苦乞求神明再多給他一秒,他無力承受,所以翼求解脫。
……
“月兒,忘了我吧,現在開始,你不需要再記得我這個人,要徹底的忘了我。”既已放手,他就為她再多做一點,解脫她的靈魂,她最好不要拒絕,也不要問他為什麼,因她若開口,他會在下一秒後悔,他現在的心境,每刻變換,甚至會茫然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可他剛才明明說了,不要她忘了他?月兒想著,眸底卻無半分波瀾,更沒有問出這個問題,因為她知道答案,那答案一樣是,他的話很假很假,一個字都不用相信,當然,是指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