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暴躁花花(1 / 2)

散發完怨念,花花幹脆下線休息,沒有戒殺大神在的日子,花花甚至感覺有點無聊,她絕對不承認這是想他了。(作者我寫感情戲也挺不容易。)

再次上線以後還是沒見著戒殺,花花到主城準備接任務練技能,順便在路上逛逛。小景變成了狼型馱著花花在大街上晃悠,路邊的行人都紛紛回頭看著這龐然大物,小景雖然挺單純,但是也冷的夠拉風。花花得瑟的看著路邊的小吃,該買什麼好呢,這個上次吃過了不好吃,這個還有很多沒吃完……

忽然一陣香味吸引著花花,沒錯,絕對沒錯,那邊一定是傳說中的……炒板栗。這濃鬱的香味絕對是野生板栗散發出來的,如果這個時候能捧著一袋熱乎乎的板栗,那該多麼幸福,那絕佳的口感可是怨念的完美良藥,花花迅速指揮小景快速前進。

越來越近了,花花已經可以看見攤鋪了,更進了,快到攤鋪麵前了,最後手馬上就要夠到了。

OMG……電源短路了!難道怨念還沒結束?

花花的世界突然扭曲,就象傳送一樣,眼前的板栗攤鋪不見了,該死的誰毀了她的板栗。士可殺,不可辱!頭可斷,血可流,板栗不可丟。

花花氣憤得看著周圍的場景,想找第一個入眼的人發泄她更濃厚的怨念。可是看了一眼,花花傻眼了,她看到了什麼!她的“老公”木朽竟然血淋淋的趟在地麵上,似乎還有最後一口氣,而她就站在血泊中,人的血可以流這麼多嗎,空間中的血腥味讓花花的心也跟著沾染了血氣。

花花伸手觸碰到木朽,木朽的身上有著數不盡的傷口,傷口一直在滲透著血液,也導致花花的衣服沾染了鮮血變的斑駁不堪。

花花不是沒見過人的死亡,當初她當副本BOSS的時候也殺過玩家,可是卻沒有震撼的看過一個人如此的死法,血在一點一點往外流,直到流盡的那一刻才是生存的句點,誰這麼殘忍的去折磨一個人?木朽躺在血泊中,身體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但是意識還是很清醒,麵癱臉有點崩裂,看著花花有點驚訝。

“快走!”木朽用最後的力氣喊著花花走。

花花沒顧及木朽的話,直覺就是把包裹裏所有的回血的藥品全部往木朽的嘴裏塞,直到塞完最後一顆看到木朽臉色紅潤點才滿意。花花這才有精力回顧周圍的環境,原來這裏是個房間,更準確的說是一個密室,沒有窗戶,隻有一扇門,房子裏點著幾根蠟燭。

“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血流太多,有點沒力氣。”

花花鬆了一口氣,才想起這隻是個遊戲,遊戲裏血量流光了也對玩家本體不會有什麼傷害。嚇壞她的小心肝了,花花對自己默念,這隻是遊戲,這隻是遊戲,這不是現實,這不是現實。花花第一次痛恨這遊戲的全息效果做的這麼好,讓她想吐槽都覺得卡帶。

“你怎麼會在這裏?”花花問木朽,手裏拽著困住他的絲線,可是就是扯不開。

“別費功夫了,你快走,這裏很危險。”木朽想推開他,可是全身被束縛,而且被放了很多血,身體的力氣也所剩無幾。

“我不走!你不走,我為什麼要走。”花花看著他的模樣就忍不住想哭,雖然這個大神有點麵癱,平時總是冷冰冰的,可是在花花心裏還是把他當成了朋友。自從和戒殺關係稍微緩和以後,她看人也不再那麼刻薄,木朽從沒有傷害過她。

木朽愣了愣,還沒等他再勸說,一直關著的門打開了。

“血的滋味不錯吧!”一陣冰冷的聲音隨著門外的光線慢慢滲透進來,花花覺得這個音調很熟悉,可是這個聲音她可以確定沒有聽過,就是該死的熟悉。

門打開,進來的不是聲音的主人,而是一個穿著一身黑的女人,臉也包裹的很嚴實,從武器上看是一個暗閣的玩家。

“你是誰?”那個黑衣女人對出現在密室的花花感到很驚訝,這個房間隻有一個出口,而這個出口每天都有人在把手。“主人,有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