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就是他?”
駱尚有些鄙夷地看著眼前的這個邋遢男人,年紀不過三十來歲,前看起來如四五十歲那般狼狽。
站在‘獵人’的作戰指揮室裏,一種技術員正緊緊盯著電腦屏幕,屏幕上電腦的一個紅點,正是塗影的位置。林庸尷尬地笑了笑:“就是他。”
駱尚摘下自己的耳機,摸了摸光頭向施文仁問道:“你會什麼?”
施文仁坦然說道:“會電腦,會算數。”
駱尚將手裏的耳麥往桌上一摔,衝著林庸罵道:“林庸,這是國家絕密級特戰小組,不是你從街上隨便抓來個乞丐就能進來的,趕緊讓他走!”
林庸回應道:“可是……”
就在這時,駱尚的耳麥裏聲音:“呼叫總部,我是塗影!”
駱尚不理會林庸,一臉嚴肅地帶上了耳麥:“我是駱尚。彙報情況。”
耳麥的另一頭似乎正在奔跑:“報告隊長,左三……跟丟了。”
駱尚大怒:“什麼!不是安裝了追蹤器了嗎?報告你現在的位置!”
塗影冷靜地說道:“我現位於易開市南三環外朝陽大道南段五百米處,這左三警惕甚高,每次地下會議都要兜好幾個圈子,隨行車輛除了車牌以外其他全部一樣,根本不知道他坐在哪輛車上!五分鍾之前他的位置距離我不過二百米,現在已經丟失了訊號,估計是被頻閉了。”
駱尚一拍桌子,桌麵直接被他拍出了一個大大的凹陷,轉身對著旁邊的數據員大吼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又沒有地圖!這已經是第三次把人跟丟了!隻要抓.住他地下會議的參與者,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趕快給我找,把信號弄回來!”
那個數據員咽了口唾沫,冷汗啪嗒啪嗒往下掉,手指在鍵盤上瘋狂的敲擊著,臉色卻越來越青。
駱尚依戀苦惱地撓著頭,恨不得立刻飛到那裏自己去找。
就在這時,施文仁突然走到了那個數據員的旁邊,隨意地往嘴裏丟了一顆花生:“小眼鏡,你這樣找是找不到的,你起來,我試試。”
數據員用詢問的眼神轉眼看了看駱尚。
駱尚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施文仁,對數據員點了點頭。
那數據員如獲大赦一般站起來退到旁邊,施文仁一屁.股就坐在了這台八頻幕的計算機前,拿起鼠標看了看,嫌棄地又放了下來。之後對著麥克風問道:
“喂!”
“喂?”塗影聽到了一個不認識的聲音,不禁有些疑惑。
“他坐的什麼車?車牌多少?現在市區是幾點鍾?最後再次確認信號丟失時間!”
既然是總部的訊息,塗影便沒有懷疑太多:“乘坐奔馳梅賽德斯銀色商務車,車牌易A3G226,市區時間早晨九點一十八分,最後一次信號獲取時間是五分三十六秒之前。”
“你開的什麼車?”施文仁繼續問道。
“你到底是誰?全‘獵人’都知道,我出任務都駕駛摩托車!”塗影怒道。
施文仁無奈地看了看林庸,林庸搶上來對著麥說道:“塗影,我是林庸,這是新來的聯絡員,請配合他的問題。”
駱尚站起來兩手叉腰,臉色越來越臭,真不知這施文仁到底要搞些什麼花樣。
轉身轉身對著身後的數據員到:“你!剛才不是說這是第三次跟丟了嗎?前兩次他有路線記錄嗎?給我弄出來。”
那數據員慌張地在電腦上敲擊了一陣,電腦顯示出兩張路線網:“前兩次和這次一樣,都是半路信號丟失。”
施文仁看著路線圖,嘴裏念叨了一下,像是在算數一般,十秒鍾之後,對著麥克風說:“掉頭!回市中心!等待下一步指示。”
林庸急道:“怎麼回市中心了?”
施文仁一邊瘋狂地敲擊著鍵盤,一邊說道:“從三次的路線分析上來看,雖然都毫無規律,但通過線性規律可以得出,他們的目的地絕對不在城郊,否則他們已經有五次機會可以不留痕跡地出城了,這屬於高等數學,你要我繼續解釋嗎?”
林庸趕緊說道:“不要!你繼續!”
施文仁一手磕著花生,另一手如野蜂飛舞般敲擊在鍵盤上,很快打開了一個新的界麵。
這是……
易開市交通監視管理係統!
“你要幹嘛?竟然直接駭侵交通總部!”
“信號丟失時間約六分鍾,現在易開市的交通擁堵情況一般,估測時速為三十公裏每小時,每分鍾半公裏計算,六分鍾就是三公裏,以丟失點為圓心,誇大半徑為四公裏,從攝像頭裏地毯式搜索!我又不變紅燈,你怕啥?”
八台頻幕同屬播放出了交通要口的監拍攝像。眾人全都圍在屏幕前,一個一個地過濾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