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我沒氣兒了……”
塗影一怔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將手刀拿開,剛想站起來,身體卻突然被林庸翻身壓住!
“教……塗影,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管我。”
塗影劍眉一豎,一巴掌打在林庸的臉上,站起來喘息著冷冷說道:
“我不是管你,而是厭惡你至極!我實在不走運,竟然和你這麼個惡心的人分到一起!我從來看到你就覺得討厭!回去以後我就向隊長申請,你去和嚴信一組吧,離我越遠越好!”
林庸聽完,完全傻在那裏……
目送著塗影匆匆離開房間,林庸心裏缺如死灰一般哀落。
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恨我……難道自己在她眼裏,真的如此不堪嗎?
林庸越想越難受,站起來扶住自己的頭,剛才的自己十分反常,竟然對塗影做出了那種舉動,這種母老虎,別說是溫存,就是讓她笑一下都窮舍,自己幹嘛還要理會她!
自己肯定是發了神經病,才會去招惹她,正好,她既然這麼對我,那我便更加不用掛懷!
每天受她的氣,早就受夠了!
林庸咬著牙剛想離開房間,突然覺得眼皮一沉。竟然不受控製地往牆上軟倒下去。
不對,這是怎麼回事?林庸分明感覺自己並不像中毒,而是實實在在的困倦,困到極致!大腦當機,兩眼皮打架,林庸強行一擰大.腿清醒了半分,鼻尖一嗅,發現整個房間的空氣裏,散步著一股奇怪的氣味。
就在這時,房門輕輕地打開了。
一個帶著呼吸口罩的窈窕女人走了進來,隻見她黑色長發極有韻味地梳在一邊,遮住小半麵容若隱若現,上身裹著一件露肩皮毛短衣,露出兩個渾.圓的半球波浪起伏,內裏穿著豹紋的高叉長裙,露出一條修長渾.圓的大.腿直到腿.根。這裝扮剛要與這叢林房間融為了一體。她濃妝豔抹,眉飛色舞,纖長的手指上畫著暗紫色的美甲裝飾,一進來便帶著一段跳動心弦的幽香。
是她!
林庸半搭著眼睛,卻絕不會認錯————蘇姀!
“客人,奴家是專程來為你服務的藝人~快躺下吧~”
林庸極度昏沉地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女子彎下腰來,從腰後拿出一支特殊的針管:“我認為你真正應該關心的,是奴家接下來將會對你做什麼~”
她聲音極為質感嬌滴,長長拖開的尾音,直讓人血脈暗湧。這蘇媚常自稱‘哀家’,沒想到這蘇姀也一脈相承,自喚‘奴家’,這小小的稱謂,也成了挑逗人心的欲望殺器。說完話拿起針管刺向林庸的手臂,林庸昏沉之餘沒有鼓動角質,但這一刺竟然都沒有刺進去,第二次她竭力一插,才插入林庸血管,抽.出一大管紅漿。
“塗……影呢?”林庸被這一刺痛醒了些,艱難地問道。
“你剛才不是才欺負過人家?難道現在又讓奴家再去欺負她一次?怎麼?困嗎?困了就睡吧~睡著了,夢都是甜的~”
林庸眼皮越來越重,頓覺不妙,狠狠用剛張出來的門牙咬住舌尖,強行又睜開半分:
“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毒!”
女人伸出食指搖了搖:“這可不是毒喲~這是青木的激素~奴家隻是拿來玩一玩而已。”
“激素!”林庸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會嗅不到。
“咯咯~一進到這間店裏,空氣裏都是荷爾蒙~所以這裏的生意才能這麼火爆呀~這是青木的手段~奴家可羨慕得緊。見你和塗影進到房間裏,奴家有心逗你們一逗,在通風口放了些‘羥色胺’和‘多巴胺’~是不是覺得情感衝動,無限放大?她能忍住,你可忍不住啊~最後給你用的,是褪黑素~那是你的大腦叫你睡覺,可怨不得別人~取完你的血,奴家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但奴家又舍不得走……”
之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打開塞口在林庸鼻尖一吹,一股刺激性的氣味湧.入林庸鼻孔。
“這是……什麼東西?”林庸昏沉問道。
女子咯咯一笑:“這是最好玩的東西,也是青木的鎮店之寶呦~世間男男女女無一可逃————性激素~”
呃啊!林庸身體立刻做出反應,體內的十幾種基因裏,其中一種猛地放大無限倍,那便是為繁衍而生的蜉蝣!它控製住了林庸的整個身體,然而大腦卻依舊在褪黑素的影響下極度昏沉。
這是一種煉獄般的感受,身體達到了極度興奮的狀態,而大腦卻不能有效做出指令。在林庸的執念下,堅持著不睡去,那麼就隻剩下一件事能夠主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