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熱氣球,害得我差點摔水裏!”蔣義背著言琛大步大步往前走,越或泥濘的荒地,走向遠處的公路。
到了公路邊,仰頭看了看頭頂刺眼的陽光,將背上沉睡的言琛放在公路旁,哪知剛一放下,言琛就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蔣義十分驚訝:
“你……你醒了?什麼時候醒的?”
言琛撣撣手上的灰,看了他一眼:“早就醒了!隻是不想走路而已。”
蔣義聽完,低頭瞧著自己滿是泥巴的雙腳,眼裏冒出火來,挺起拳頭麵向言琛:
“小子!我不認識你吧?怎麼你利用完我,還挺理所當然似的?”
言琛癟癟嘴:“行了,你身體這麼好,能者多勞嘛!你馬上會接到一個電話,我們倆會一起前往機場,坐飛機前往首爾。”
蔣義冷笑一聲:“你做夢呢吧?”
嗡嗡嗡嗡——
蔣義身上的電話突然響起,蔣義一看號碼,竟然是駱尚打來的,不可置信地接起來一聽:
“喂,隊長!嗯、是!……啊?!!真的?怎麼會……不不不,我當然去!但這小子是誰啊!你也不知道?”
蔣義掛完電話,震驚地看了一眼麵前的言琛:“小子,我隻是幫林庸忙將你帶回去,但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獵人’內部的事?你到底是誰?不說清楚別怪我……”
言琛微微一笑:“我不光知道‘獵人’的事,我還知道你高中那會兒看女生洗澡,打牌賴了三麻子七塊錢,英語就算作弊都隻考了13分!”
蔣義傻了:“這怎麼可能……這些事隻有林庸知道啊!你……你到底是誰?!”
言琛突然一揚手懸在空中,蔣義看著這個熟悉的動作,試探著過去,與言琛單手在空中連碰幾下,最後清脆地一擊掌,蔣義立刻驚訝道:
“你是小同?!”
嘶!
言琛甩甩被拍紅的手掌:“媽的,你輕點兒行不?差點被你拍斷了!”
“嘿?你真是小同?哈哈,你做變性、哦不是……整形手術了?”
言琛笑罵道:“我整你個頭,你就當我是個遠程遙控機器人吧,注意啊,我現在是普通人肉.身子!你得好好保護我。”
接著言琛從兜裏掏出一副墨鏡戴上遮住半張臉,左右看了看公路,心急如焚:“走,我們找輛車去,時間緊急,在路上我跟你說說情況,出事了。”
………………
當天夜晚。
米迦勒、林庸、塗影、蔣義、嚴信、還有昏迷的言琛,陸續抵達了首爾國際機場。蔣義和言琛是後到的,一下飛機遇到林庸,就黑著臉,將背上沉睡的言琛往林庸麵前一丟。
“小心點,別給我摔壞了!”林庸心疼地在言琛身上左看右看,確定沒受傷後,才將他再次背在背上。
此時人已經到齊,嚴信將頭上戴著的耳機摘下來,問向林庸:“現在怎麼安排?”
林庸看了看一旁的米迦勒:“我們剛到這裏,要執行任務必須要有些裝備和武器。我們五個得先去大使館整頓一下,你呢?”
米迦勒說道:“剛才我收到消息,首爾忽然出現了不少阿拉伯人,但我想多裏艾和大蛇應該沒有這麼快行動,我也要先去本地教堂與當地教會聯係,在韓國進行全方位偵查。這樣吧,明天下午1點,我們在首爾明洞天主大教堂集中。商量具體的行動計劃。”
兩方分頭行動,林庸幾人立刻乘上了大使館來接他們的車,前往大使館進行整頓。
…………
“林庸,我們執行任務,為什麼非要帶上這麼個累贅?”大使館的軍械室裏,蔣義將一把手槍拉膛退彈,反複檢查。
林庸則將輕型避彈衣一件一件地往言琛身上套,連套了三件後才呼了一口氣,沒有直接回答蔣義的話,而是問了一個完全不相關的問題:
“你覺得韓國總統金敏正……是個怎麼樣的人?”
蔣義癟嘴:“聽這名字,好像不是女人啊。”
林庸額頭滴汗:“你這不廢話嗎!?喂,你腦子裏能不能想點別的事?”
蔣義義正言辭地說道:“世上就兩種人,男人和女人!你不讓我想女人,簡直喪盡天良,居心叵測!”
林庸無話可說:“行行行,我錯了!晚上我有事出去一趟,私事,你們別擔心。如果我行動成功的話……今晚大使館內注意安全,將會有大變!”
蔣義一臉震驚:“什麼!有大便?……誰的大便?喂!你別走啊!說清楚啊!”
林庸要不是看在蔣義是他兄弟的份上,早就把他摁在牆上打八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