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玉看了眼佳佳手中的螃蟹，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看向別處，“我身上怎麼會有香味？”古代好像沒有香水吧？也沒有沐浴露和精油，魂淡師兄發病的時候說她身上香香的，什麼原因？
佳佳笑著道：“那是因為小姐的衣裙都經過特殊的香料熏香呀。”
聞言，秦曉玉低頭嗅了嗅自己左右兩邊的肩膀位置，再抬眸，看著佳佳可愛的小圓臉，“那我身上的是荷香？”
“是啊小姐，你從小就喜歡荷香，所以一直都是用這個熏香。”
秦曉玉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小姐，您是想換別的香料嗎？”要不然怎麼會問到熏香。
秦曉玉擺擺手，“沒有，以後我的衣服不用特意加上香味，太麻煩了。”
“是，小姐。”佳佳看見秦曉玉一直在盯著自己手中的螃蟹，忍不住問她，“小姐，你不吃螃蟹了嗎？”
“不吃了，很飽，我現在先去小師父那泡個溫泉，再回來睡覺。”最幸福的日子就是吃飽了撐著睡到自然醒，她忽然想起了懶羊羊。
秦曉玉站起身，走到衣櫃前打開，取了換洗的衣裙，對著正在收拾桌子的佳佳道：“你也快些洗洗睡吧，待會兒不用過來了，我自己關門休息就好。”
“好的，小姐。”佳佳笑得眉眼彎彎。
秦曉玉出了落玉軒，進了隔壁芸林軒，剛走進院子，一道冷颼颼的聲音響起，“混賬丫頭，這兩天早上你沒有來幻室練功，是不是？”
秦曉玉看著突然蹦出來的白衣女子愣了愣，她真的被嚇到了，抬起小手摸了摸心髒，秦曉玉眨巴著水眸，“小師父，昨天是因為我那個來了，今天，是因為來那個太累了，所以早上起不來練功……”
“什麼這個那個的，把話說清楚！”芸薇老師擰了擰黛眉，一臉不耐打斷了她的話。
秦曉玉低著腦袋，悄悄抬眸覷了眼芸薇老師，小聲道：“就是姨媽的意思。”
“姨媽？”芸薇老師愣了半秒後反應過來，馬上拉著秦曉玉的手腕朝門口走去，嘴裏說道：“你這丫頭，好生不懂事，你姨媽來了現在才說，她是什麼時候來的？讓你姨媽在這多住些日子……”
“那個，小師父，不是那個姨媽，徒兒的意思是指親戚。”
芸薇老師扭頭拋給秦曉玉一個“我明白”的眼神。
“為師知道，你娘親的姐妹，當然是親戚……”
“小師父，我指的是月事。”
芸薇的聲音戛然而止，頓住原地，秦曉玉本以為小師父會噴她一臉狗血，誰知沒有，反而上上下下從頭到尾繞著圈打量著秦曉玉，一臉的不敢置信。
半晌，芸薇老師才淡淡地瞥了眼她，紅唇微啟，“沐浴完畢來一趟為師那。”不等秦曉玉答話，芸薇老師轉身進了臥室。
望著芸薇老師的背影，秦曉玉不明白小師父剛才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她，就像是在說，你真的從女孩成為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