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玉就著夜香的手站直身體，胡亂擺了擺手，“我沒事，隻是有點困了。”
夜香微頓，開口道：“那奴婢扶您到床榻上歇息吧。”
秦曉玉點了點頭，任由夜香扶著她走到床榻休息。
綠衣妹紙見秦曉玉睡下，轉身走到圓桌旁拿過茶水，然後澆在香爐上。
再把門窗關嚴實。
綠衣妹紙回到床榻旁坐下，一雙瀲灩鳳眸凝視著昏睡中的少女。
這張熟悉的容顏已經刻入了他的心底。
“娘子，你可知為夫找你找得好苦。”
一道極具悲傷的男子聲音輕柔響起。
隨後，寂靜無聲的黑夜，隱約能聽見男子壓抑不住的聲音。
“娘子……你拋下……為夫這麼久，為夫一定要好好罰你！”
殿宇中的低吟聲持續到了淩晨時分。
男子喃喃道：“娘子，為夫以後再也不會和你分開了。”
垂眸，他看著雙眸緊閉的人兒滿足一笑，“娘子總是躲著為夫，你真壞！以後，就讓為夫成為你的貼身丫鬟……夜香。”
想到這個名字他也是醉了，當時見到蠢師妹過於欣喜激動，差一點就將真名說了出來，還好他及時把夜瑾改成了夜香。
可夜香……太惡心了點。
不管了，隻要能和娘子在一起，名字惡心點也沒什麼。
夜瑾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蠢師妹的皮膚好滑，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娘子，累著你了吧，乖乖休息。”
他起身穿上那套找人訂做的綠色衣裙，然後將兩個綿球塞進胸前。一切收拾完畢後，他端來早就準備好的清水，擰幹布帛替她清潔，過程中又吃了不少豆腐。
清洗完畢，他從袖籠中拿出冰玉露輕輕地抹在她的皮膚。
“娘子，為夫對不起你。”以後每天都要讓她留下這些痕跡，確實是對不起她。
抹好藥露後，天已經大亮了，夜瑾趕忙替秦曉玉蓋好薄被，打開窗戶，端著水盆出了殿宇。
秦曉玉醒來之時，感覺雙腿發麻，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是奔跑了一個晚上似的。
秦曉玉心中一驚，她該不會是夢遊出去跑步了吧？
“小夜子！過來！”
下一秒，綠衣妹紙又端著木盆進入了寢殿，“姑娘，奴婢來了。”夜瑾鳳眸在接觸到秦曉玉疲憊的小臉時，心中一緊。
秦曉玉看著她問道：“你昨晚睡哪裏？”
夜瑾心裏咯噔一下，蠢師妹該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姑娘，奴婢昨晚一直在外殿休息。”外殿與內殿僅有一門之隔。
“昨晚你有沒有見我出去過？”昨晚她突然覺得好困，早早睡下了，怎麼還會這麼累？八成是夢遊出去跑步了。
聞言，夜瑾雙眸微眨，“回姑娘，沒有……吧。”
會不會是蠢師妹想探自己的口風？
一定是，所以不能十分肯定回答她。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妹紙明顯不想這麼快離開，“姑娘，您要起來了麼？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也好。”秦曉玉有氣無力道。
“姑娘，您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