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璽一下笑了,傷害沒有貌似,不過自己損失貌似也不小,但還是擺擺手:“那倒沒有,但她把自己傷了,傷口我簡單處理了一下,沒事兒我就先走了。”
竹淺奕也隨著易烊千璽出來:“我送你回去吧,這麼晚了。”
易烊千璽一怔,接著搖頭:“不用了,我是個男生。”
竹淺奕恍然醒悟哈哈大笑:“對對對,哎,你看我紳士慣了,竟然忽略了你是個男生了,不要介意啊!”
千璽苦笑一聲,搖搖頭,轉身離去,心裏卻在嘀咕著:“我有那麼像女生嗎?要說像女生還要數顏黯那個美☆男★子~”
這邊竹淺奕也回到家裏,將地上的抱枕撿起來,拂去那一絲灰塵,又把地上的碎酒瓶渣打掃幹淨,這才歎了口氣走進竹淺淺屋裏,看了眼睡相^窩囊的竹淺淺,走上前,掃過膝蓋時看到了處理過的傷口,不禁訝然道:“這,還是簡單處理了一下?這麼專業?”他哪裏會想到易烊千璽常年大傷小傷不離身,對於處理傷口早就熟能生巧了。竹淺奕把竹淺淺抱到床上,蓋好被子,走了出去。坐到沙發上,皺了皺眉,自家姐姐這喝酒後“自殘”的毛病,怎麼就好不了了?目光落到先前被竹淺淺亂翻出來的全家福上,貌似是從那個人走後,這個家裏就不像個家了吧!竹淺奕的目光忽的凜冽起來,望著那張麵孔。熟悉而陌生……
竹淺奕盯著這個麵孔,似近似遠,殊不知大洋彼岸的沈悅坐在陽台的長椅上,望著遠方,手裏攥著電話,似乎在期盼著什麼,可是眼神裏卻懷念著什麼。現在,中國北京應該已經進入夜晚了吧!不知道他們兩個睡了沒,已經將近十年沒見過他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