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紮了幾下,實在掙脫不過,隨手就將手上帶的垃圾朝著嶽亭給砸了過去,瞬間,裏麵的垃圾像是大雨一樣嘩啦啦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嶽亭條件反射的鬆開了我。
“嶽亭,我以前倒沒有看出來,你怎麼就這麼無恥!”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被我殺了千遍萬遍。
“嗬?我無恥?不就當初那點破事嗎?針對我不給我項目?至於嗎?我無恥你又好的到哪裏去?爬上人床,用自己身體換來的,裝個什麼清高勁兒?麻雀就是麻雀,怎麼還真當自己幾斤幾兩能飛上枝頭做鳳凰了?省省吧,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
嶽亭嘲弄的看著我,突然扔掉手裏的衛生紙,猛的上前,一把扯著我的胳膊怎麼也不鬆開
“噢,我忘了,當初那個孩子就不是我的吧?今天做到這個位置又是爬上了誰的床?”嶽亭繼續戲謔的看著我說著。
我發瘋一樣掙紮,“嶽亭你放開我,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內心突然湧出一種無法言語的情感,是後悔,是厭惡,是恨自己知人知麵不知心。
嶽亭似乎也被我的語言給刺激到,他眼睛通紅一片,怒目圓瞪的看著我,那表情就像是恨不得在馬路上就把我掐死一樣。
“柳清秋,你有種,你給等著瞧!”說著他撒開我的手,帶著滿臉鄙夷:“你既然覺得自己清高純潔,那就自求多福吧。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你不要栽在我的手上。“
說完,嶽亭憤憤然的準備轉身離去,但是走了幾步,不忘回頭咬牙切齒的對我說:“真不知道那個楚總眼睛哪裏不好,就連你這種貨色都能爬上他的床。”
話落,剛剛還咬牙切齒的嶽亭麵上的陰鷙已消失不見。
“你覺得你有臉說我?我柳清秋再怎麼也比你好,你說我陪人上床,你怎麼不想想我當初是為了誰爬上的別人的床?不就是為了你們家?你但凡有點良心都不應該這樣對我!”
嶽亭竟然聽了竟然沒有反駁我,我感到奇怪,一轉頭,竟然是楚墨白來了。
楚墨白徑直的走向我,我突然有點不自在,我剛剛說的話,他是不是都聽見了?
他會不會誤會什麼?
但還好他似乎沒聽到,麵色如常,不過一走到我身邊,竟然摟住了我的腰,十分親昵的樣子。
我身體略微僵硬,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楚墨白大手扣緊了我的腰,我皺著眉頭掙紮了幾下,卻被反手扣的更緊了一些。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