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眼看著我們都無視她,但是又無可奈何。
她氣得跺了跺腳,隨即便追了上來。
剛出楚墨白辦公室的門,她就把我難住了,他的嘴角撇了撇,用一種很鄙夷我的語氣說道:“嗬……柳清秋,你別以為你仗著和楚墨白睡了一個晚上,就可以無法無天,什麼事都由著你。”
我偏了偏頭:“我想剛剛楚總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
蘇可可有些氣急:“你不覺得你這個樣子很婊嗎?”
我懶得理她,狗雖然咬人,但是我不能與狗爭辯。而且我也清楚,越是與他爭辯,他越是來勁。
我直接推開她,送了她一句話:“別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不要以為自己不放下身段,就可以辦成所有的事情。”
剛剛聽楚墨白說完那些細則,我聽了整整一個個小時。這時候必須解決我的人生大事,人有三急之中的一急,上廁所。
上完洗手間,我一出門,結果又看到了蘇可可,她正拿著口紅在補妝,補完了口紅,補眉毛,我一直專注著洗手,懶得去理她。
見我出來,她又對我說道:“這樣吧。你把失去的合作讓給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行嗎?”
她說話的時候,專注的畫著眉毛,根本沒有往我這邊瞧一眼,好玩了,眉毛之後他拿出粉底,開始撲粉,這樣子的態度,明顯就不真誠。
雖然比起剛剛在楚墨白辦公室門口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要好那麼一些,但是這說話的語氣,卻還是沒有,變化一絲一毫。
我關掉了水龍頭,收了一張吸水紙,隨性的擦幹了手,然後,把吸水紙,扔進了紙簍裏麵:“蘇可可,難道你平時和別人談合作的時候也是這樣談的嗎?”
蘇可可啪的一聲合上了自己的粉餅盒,因為鋪滿了腮紅而有些微紅的俏臉上麵有一股惱怒:“你以為你是誰呀?要是以前和別人談合作?和男人談合作,根本就不用這麼久,比如嶽亭這樣的,隻要我乖乖招手,他什麼都會答應。和女人談合作,隻要我給了誘惑,也一樣很容易搞定,我對你已經是很客氣的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給臉不要臉,什麼叫做給臉不要臉?他搶了我的男人就是要臉了嗎?
我無奈地扯了扯嘴角:“不要臉的人是蘇可可小姐吧,算了,我懶得和你談,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什麼意思?”蘇可可已經很不耐煩了,她伸手攔住了我:“我是看在楚慕白說了那樣子的話的份上,才一而再再而三來找你的。”
我聳了聳肩:“你大可不來找我,我不介意。”
撂下這些話,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可以想象蘇可可應該又在氣得跺腳,粉紅的臉上應該泛著黑色。
不過我並不在乎,我也不是那麼不好商量的人,隻是,她硬是要給我吃硬,我偏不,我就是喜歡吃軟不吃硬。
等她什麼時候知道好好和我說話了,我就什麼時候可以和她好好談談。
剛和蘇可可吃完這些,楚墨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需要一杯南山咖啡。希望我的小秘書可以速度給我送過來。”
果然……沒了蘇可可,楚慕白就懶得在繼續演出了。
跟在楚墨白身邊,這些年,別的沒有學會,倒是學會了怎麼伺候好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刁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