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裏時,已經快天黑了,我又累又難受。
一進門,我衣服都來不及換,第一時間把自己藏進暖暖的被窩裏。
還是床對我最好了,不管我多累多難受,它總是第一時間包容我。
手機響了,是嶽亭打來的。
我知道他肯定是追問市區商鋪的事,上次查監控,他幫了大忙,肯定不是不求回報的,打電話肯定是催問我消息了。
而我現在已經不回公司了,而且跟楚墨白鬧得不愉快,這事兒肯定幫不上他了。
我掛掉了他的電話,我要是說辭職了,商鋪的事幫不上他了,他還不劈頭蓋臉也諷刺我一大堆。
此刻我已經很難受了,不想再跟他廢話。
過了一會兒,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我想不是嶽亭就是楚墨白。
這兩個人,我誰都不想見,就幹脆躺著,假裝不在家。
敲門聲依舊響著,我不勝其煩,怎麼這麼討厭,想好好休息都不行。我隻好從床上爬起來,拖著拖鞋去開門。
果然是嶽亭,我沒打算請他進來,誰知他側著身硬擠了進來。“聽蘇可可說,你一個星期都沒去上班了,怎麼回事?市區商鋪的事怎麼樣了?”
果然是無利不起早。
他哪知道我一個星期沒上班,是因為差點病死。這事根本不用給他說,我知道他早已不關心我的死活,他向來隻關心自己的利益。
而且我現在跟他毫無關係,更沒有理由向一個不相幹的人訴苦。
“我辭職不幹了,所以商鋪的事沒法幫你了。”
我懶得跟他兜彎子,直接了當告訴他,省得他以後再為了這件事煩我。
“辭職不幹?你跟楚慕白吵架了?”嶽亭有些吃驚。
“辭職就辭職,不關你的事。”我不耐煩地說,想快點把他趕走。
“怎麼剛給你辦完事你就翻臉了?那你說,查監控的事你怎麼謝我?”
嶽亭說完就湊近我,將胳膊搭在我的腰上。
我厭惡地躲開。這人永遠都是這副嘴臉,幫個忙就必須得到回報,我真不知道我當時瞎了哪隻眼睛嫁給他。
“就這你都躲,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見過。”嶽亭竟恬不知恥地說。
“沒事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我冷淡地下逐客令。
“這麼早你就要睡了?對了,你辭職了,那你以後生活怎麼辦?要不要我接濟你一點?”
嶽亭說著又過來環住我的腰。這次更過分,居然直接將我壓倒在床上,嘴跟著湊了上來。
“滾開!”我氣急敗壞地猛推他。
“我發現離婚後你比以前更美麗,更有韻味了。現在你又離開楚墨白,那我們在一起也不用顧忌什麼了。”嶽亭嬉皮笑臉地說。
“你就不怕我告訴蘇可可嗎?”我使勁兒一腳踹在樂亭的大腿上,他疼得皺起了眉頭,隻得悻悻地爬起來。
“我發現你現在怎麼強得像匹烈馬似的,想想以前你在我身子底下那種乖巧,讓人回味無窮。”嶽亭眯著眼睛看著我,眼裏流露出來的色讓我覺得十分惡心。
“滾!”
我不等他說完,順手撈起一個枕頭,狠狠地向他頭上砸。
他連滾帶爬地邊跑邊喊:“你真是瘋了,不願意就不願意幹嘛像個潑婦似的打人?”
我拚命地把他打出門外,使出渾身的力氣狠狠地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