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無表情地接過支票,拿在手裏看了一眼,就小心翼翼地裝進我的包裏,抱著孩子離開了。
我完全沒有理會身後蕭鴻媽媽那道滿是鄙夷的目光。
出了門,我終於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糾結了那麼多天的問題終於解決了,我終於拿到錢了,我兒子終於可以接受治療了。
我直接抱著孩子來到銀行,準備取出錢,就帶他去醫院打營養腦細胞的針及做康複訓練。
但銀行工作人員拿到我的支票後卻對我說,這張支票剛剛被凍結了,所以現在一分錢都取不出來。
我一聽肺都快要氣炸了,蕭家都是些什麼人,一個死活不給一分錢,一個剛給了五百萬,卻又緊接著凍結了。
她們明顯地就是在耍我,竟然拿一張取不出來錢的支票就想把我打發走,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呀。
我氣得不行,為了孩子,我什麼事情都忍了,而且也都答應她的要求了,但是她為何明明答應我給錢,卻出爾反爾。
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既然蕭鴻媽媽答應我的事情都做不到,那我答應她的事,同樣也做不到。
我直接再次抱起我的冬兒殺回蕭氏集團,我要向米娜攤牌,他們這樁婚事我破壞定了。誰讓他們蕭家的人既不願意承擔責任,又不信守諾言。
當我再次跨進蕭氏集團的大門,前台小姐的下巴都要驚掉了,她並不知道我屢次三番抱著孩子闖進蕭氏,態度強硬地要找蕭鴻到底所為何事。
“小姐,我說過了我們蕭總不在,你剛才也上樓看過了,他確實不在,你怎麼還來啊。”
“這次我不找蕭鴻,我找米娜,你叫她下來,我有急事跟她談。如果你不通報的話,耽誤了急事,你可要負責的。”
於是前台小姐隻好撥通了米娜的電話,“喂,米小姐,剛才那位抱著孩子的女人又來了,這次她直接說找您,說有重要的事要和您談,您見不見她?”
“好的,知道了。”前台小姐掛完電話後對我說:“米小姐馬上下來,請你等一下。”
一會兒工夫,米娜就下來了。
聽到我要找她,她當然十分好奇我找她究竟有什麼事,她抬起挑釁的眼光看著我。
她在我麵前隻是個不相幹的人,所以我當然也用不著對她客氣。我抬頭迎向她的目光,冷冷地對她說:“你不是很好奇我找蕭鴻有什麼事嗎?那我現在來就是專門要告訴你這件事的,讓你了解清楚,以免你晚上操心地睡不著覺。”
“你說。”米娜眉頭皺起來,一臉驕傲地斜視著我。
或許她在心裏一直覺得我這樣的女人根本不足為懼,因為我看起來瘦弱又憔悴,滿臉的滄桑,在容貌上根本就不能和他相提並論。
我從她臉上的表情中明顯地看到了這些訊息。
那好,你越是認為不可能的事,我就偏要讓你知道,那就是事實。
她最好去跟蕭鴻鬧,跟蕭鴻媽媽鬧,我要讓他們知道,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我柳清秋也是不好惹的。
我滿臉不屑地看著米娜說:“米小姐,你看起來一臉自視清高的樣子,你是否認為你的未婚夫隻愛你一個人?”
“那當然,難不成你以為他會愛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模樣。”米娜嘴角一咧,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嘲諷的冷笑。
“嗬嗬!”我笑了起來,“他認識我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我實話跟你說吧,他曾經追了我好久,甚至不顧父母的反對寧願被趕出蕭氏集團,也要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