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沒看見他,扭頭準備去地下車庫開車。
他卻一把打開車門大步跨了出來,幾步就走到我跟前,一雙有力的大手一把就拉起我。
“你幹什麼?”我皺著眉頭,惱怒地甩著胳膊。
“跟我走!”
他居然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話,我更加反感,忍不住大聲吼他:“你是誰呀?我為什麼要跟你走?離婚手續不是都已經辦了嗎?這樣拉拉扯扯讓人很討厭知道嗎?”
“誰討厭?”他停下來,回頭望著我,怒火又從眼裏升騰起來。
“好,既然你說我討厭,我就討厭到底。”他一把摟住我,猛地就吻了上來。
這人怎麼這樣?我一下驚得又羞又怒,兩隻手死命地想要拍打他,現在正是下班時間,辦公樓裏陸陸續續走出不少人。
他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吻我,讓我實在很難堪。我的臉羞得又紅又燙,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拚命地想要推開他,可是他的雙臂那麼有力,竟將我箍得緊緊的。我根本沒有一點反抗之力,隻能任由他貪婪地吻著。
他吻著我的時候,眼裏的怒火竟一點一點的消失。終於,他滿足地鬆開我,眼裏帶著挑釁的笑意,“柳清秋,你這個女人實在很可惡,非得讓人把王強上弓你才肯甘心是吧?”
“你混蛋!”
我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扭頭就打算離開,已經離了婚,還這麼隨意的欺負我,到底當我是什麼?
他卻並不打算放過我,一把拉起我的胳膊把我拽上了車,一腳油門就將車開走了。
“你停車,我要下去。”我暴跳如雷地喊著。
“坐會兒我的車你能死呀?”他斜了我一眼說。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還糾纏我幹什麼?”我怒不可遏地說。
他一下子將車停在路邊,轉過頭定定地看著我說,“柳清秋,我想跟你談談,我覺得你很反常。你必須老實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之間對我的態度變成那樣?你為什麼突然之間跟蕭鴻藕斷絲連?
“誰讓你把我弟弟鼻子打骨折的?誰讓你對我那樣的態度?”我氣呼呼地反駁。
楚墨白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說:“我承認我那天情緒失控,可是你這個混賬弟弟再不修理修理,恐怕要翻了天,我這個做姐夫的隻是想好好教育教育他。
還有,我對你那樣的態度都是你自找的,我是你的老公,可是為什麼蕭鴻卻在醫院裏那麼悉心地照顧你?你們當我是空氣嗎?
還有,你跟他竟帶著她的女兒一起去吃西餐,其樂融融就像一家子。你怎麼回事?真打算跟蕭鴻結婚做他女兒的後媽嗎?
說著說著,楚墨白眼中的怒火又升騰起來,他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靠近我,想要掐死我一樣。
他的神情也激怒了我,我猛地向後一靠跟他保持距離,“楚墨白,你搞搞清楚,我跟你已經離婚了。我願意跟誰交往就跟誰交往,我願意跟誰結婚就跟誰結婚,你管得著嗎?”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楚墨白猛地抓住我的肩膀,他的手勁是那麼大,似乎想要將我的骨頭捏碎一般。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楚墨白,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我說一百遍也是這樣的話,我就是打算和蕭鴻結婚,我就是打算做他女兒的後媽,那又怎麼樣?
他和他媽媽還有他女兒都對我很好,都很喜歡我,如果能跟他結婚,也是我柳清秋的福氣。”
雖然他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將我燒成灰燼一般,可是我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絲毫不服軟,我就不信他敢弄死我。
我的脾氣更激怒了楚墨白,他一下將我壓倒在車座椅上,鐵青著臉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曾經的倔驢脾氣又犯了,我不修理修理你,你就不知道我楚墨白是誰?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口口聲聲說想要嫁給蕭鴻,你和他是有過一段感情並生過一個孩子,但那早已成為過去,我不允許你愛上任何人,除了我誰都不許碰你。”
“我們已經離婚了,已經不是夫妻了,你沒有權利管我。”我拚命地推著他。
“我是一氣之下才和你離婚的,可是沒想到你卻當了真。你是存心想離開我,然後投奔到蕭鴻的懷抱裏是嗎?你做夢。你至始至終都是我的女人。”
楚墨白怒氣衝天地壓著我,瘋狂地吻著我,一隻大手在我身上遊走。
“你這個瘋子,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現在不是你的老婆,你不能碰我。”我大叫著拚命反抗。
“你不讓我碰你,難道留著讓蕭鴻碰嗎?你做夢!他敢碰你半個指頭試試,我絕對饒不了他。”楚墨白緊緊地皺著眉頭,瘋狂又霸氣地在車裏占有著我。
我像一隻被抓進老鷹窩裏的小雞一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著他的恣意而為。
他是那麼貪婪和不顧一切,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我屈辱的淚水滾滾而落,我沒有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在車裏強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