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奇是個小人物,對於這種剛從窗台上下來,立刻就敢用身體來勾引男人的女人,她如果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鬼才相信她。
這樣的女人,以後若是得勢,那還了得。
她這樣的女人,其實也對男人沒什麼感情,男人就是她從一個台階到另外一個台階的階梯而已。
楊奇可不想跟這樣的吸金女有任何的瓜葛。
他前世的一個酒吧老板,就是敗在了這樣的一個女人手上,敗的永遠都沒有翻身的餘地。
那個女人以前隻是老板酒吧的一個經理,後來上了老板的床,跟老板的圈子搭上了線,又勾搭上了一個官二代。
在老板和朋友的一次聚會上,指示人往老板的車裏放毒品,給老板下藥,最後報警,整個酒吧在官二代的操作下全部查封,老板入了監獄,在燕京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老板進了監獄,他的產業瞬間就被一群餓狼猛獸蠶食幹淨。
老板,在監獄裏沒錢,還想裝大爺,不被打出屎來,這還有天理嗎?
老板在監獄裏,被人打殘廢。
楊奇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唏噓不已,以前多豪氣的一個人,隻可惜根基太淺了,亂搞男女關係碰上了厲害的女人,幫前世的楊奇上了一課。
所以從孫菲菲進房間後,他心裏其實一直提防著這個女人,他甚至想著自己的房間裏會不會衝進來一群前世在香江很出名的狗仔隊,對著自己一陣猛拍。
直到孫菲菲離開了,酒店裏一直都很平靜,但楊奇的內心一點都不平靜。
這個女人來酒店,應該是和自己在賭場贏錢有關,這是在試探,還是在尋找自己的弱點。
每個男人,都有兩個弱點,一是好色,二是貪財。
一部分的人貪財是因為被生活碾壓過,經過那種想買買不起,想吃吃不起,想嫖嫖不起,欲望被壓抑太久之後,要麼是欲望被生活碾壓成了渣渣,泯然眾人。
還有一部分人,尋找到了人生的一道突破口,獲得了些許財富地位後,便欲望膨脹,忘記自己是誰,淪為被欲望帶著裸奔的一條套上項圈的雜毛狗。
最後一部分人又分為兩種,一種是有夢想,並且通過大毅力與眼界,觸碰到自己期望的天地的人。這類人都是那種有名的大企業,或者在某個領域非常突出的人物,他們的欲望被夢想和追求帶著升華了。
第二種人,就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伴侶含辛茹苦的父母,他們卑微,活的小心,在天地間也許身形被生活壓榨的佝僂著,但他們步態端正,胸有正氣,活的坦蕩。
楊奇的父母就是這最後一種人。
得到賭場的這筆錢的時候,楊奇原本是想給父母寄部分回去,但他想想又覺得這時機不對,他想等等,等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他們,讓他們可以堂堂正正的將自己給予的財富在大眾前曝光的時候再給他們也不遲。
站在落地窗前,楊奇突然又想起了剛才環住自己脖子的李恩惠。
“哎!要是一個華夏人多好,不然睡了一次,再想睡一次還得出國。”
想得有些疲憊了,他才翻身躺在床上。
而在這個酒店另外一個樓層的一個房間裏,孫菲菲看著浴池裏的這個男人,心裏有些不適。
但她在自己的口裏塞了兩個口香糖,讓自己不至於犯惡心。
劉金雄看著孫菲菲嚼著口香糖道:“你不是模特嗎?口香糖,會將腮幫子變大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