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亂搞什麼?操——”
來到女化妝室門口,剛碰上一個美女進去。
那女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門關上了。
我無奈地站在走道裏。
好了,現在怎麼辦?總不能這樣就算了吧。
走著走著,我從後門到了停車場。
作為一個男人,遇上車總喜歡看上兩眼。不過,我一瞟,就知道這裏沒有一輛過五十萬的車。
這裏也不是高級會所,有錢人應該不喜歡來這裏。
說到底,我不是有錢人,他們玩兒的東西我也不了解。
就在我準備打輛車離開的時候,一輛法拉利就衝了過來。
我輕輕地往旁邊讓了一個身位,要是不讓的話,這麼好的車就廢了。
不過,這開法拉利的家夥,完全就沒有把我當人看啊——
這口氣既然咽不下去,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開上千萬的車就能嘚瑟?
法拉利一停就是霸兩個車位,一個穿得很正派的年輕人就下來了。
看起來是好好打扮過,穿得整整齊齊,人模人樣。這不像是來玩兒的,像是來求婚的。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轉過頭,連我的臉都沒看清楚,我就一巴掌把他的臉扇了回去。
他的臉一下就有印了。
他愣住了。
我看著他,說:“小子,開法拉利就可以囂張了?剛剛差點兒撞到我了,知道嗎?”
我想看看他什麼身份,可那種感覺居然失靈了——
果然是能力沒有徹底覺醒。
那小子的表現讓我意外,摸了摸臉,對我說:“對不起。”
他沒有一點兒火氣,還很誠懇,而且看起來也不怕我。
什麼家夥啊?不正常。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他就朝舞廳去了。
最後,反而是我像傻子一樣站在法拉利旁邊。
伸手摸了摸法拉利,感覺全身的血管都在擴張。
不行,老子也要搞一輛。
“就是他!別讓他走了!”
一轉身,就是十多個大漢圍住我。
雖然不慫,但也要問一下:“怎麼?有事?”
“小子,敢打夔哥的臉,我看你是不想要這雙手了!”
說完,他們就想我把架起來。
旁邊看熱鬧的人倒是一下子多起來,那我是不能太過火。
至少,打一下,意思意思。
“砰!”
我飛身一腳,就把剛剛衝我說話的家夥踢飛撞在一輛轎車上。
轎車滴滴滴地叫起來,其他人也一擁而上。
在神獸穀曆練的時候,赤手空拳單挑幾百隻黑狗都不算什麼,何況十多個普通人。
轉身,幾下拳腳,站起來的都不敢再上,躺著的都不敢站起來,至於站不起來的,隻有抱著頭。
人家當保鏢也不容易,我總不能因為一點兒小事要人命。
唰!
周圍成片的閃光燈弄得我睜不開眼睛,我趕緊捂住自己的臉。
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還是少在公眾麵前露麵的好。要是有人想起我是世界冠軍忘斷川,就麻煩了。
離開這裏,我才鬆了口氣。
調查的事沒完,我在想要不要回去再多拿一點兒東西。
我走在街頭,忍受著大城市令人窒息的繁華。
習慣了蒼穹無界裏清新的空氣,深深吸一口這裏的空氣都感覺惡心。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