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門內,球球吃飽了肚子,苦於出不了門,隻能用爪子抓著門發出尖銳的聲響。過了一會它覺得無聊,便慢慢悠悠地跑到窗邊曬太陽去了,全然不知道外麵的情況。
這一邊,楚夏和簡穆合衣睡了一晚都平安無事,卻在無意間點燃了他心裏的火,她驚覺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一件一件脫掉,卻渾身癱軟用不上力氣。
“別……給我住手!”她軟軟糯糯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引得人遐想連篇。簡穆粗糙的大手帶著熨帖靈活地鑽入她的衣內,讓她想逃,卻被他一把抓住纖腰拽了回去。
楚夏又羞又惱,雖然並沒有經曆過人事,卻明白r他濃重的呼吸代表著什麼,心裏一慌,下意識地抬腳踢了他一腳,結果發現簡穆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表情。
楚夏不解,她明明踢的不是那個地方,一定是他又在耍小手段。
於是不鹹不淡地瞥眼問他:“你怎麼了?”
簡穆一抬手,她才發現他胸口那處滲出了絲絲血跡,心裏猛然一緊,掀開衣服檢查發現那傷口的確是自家專用的利器所傷。頓時想到昨晚他為了救自己跟何子平搏鬥的場麵,頓時心裏有些不忍。
卻全然沒有發覺簡穆的眼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沒有錯過她每一個細微的小表情。
“別動,我去拿藥給你敷……”楚夏跳下床,在藥箱裏找了半天,脫下他的襯衫給他細細地敷了一層藥。
簡穆看著她臉上還沒有褪去的紅暈,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在她毫無防備的空當,一把將她扯進懷裏,大手捏了捏她小巧精致的白玉耳垂,眼角帶著急切。
楚夏被他逗地呼吸不穩又顧忌他的傷口,不敢隨意推他,連忙嗬斥道:“你又想幹什麼?怎麼不點也不在意傷口!”
簡穆吃吃地笑了笑,俊逸的眉眼帶著勾人的魅力:“那裏算什麼?你知道嗎?我現在受到的煎熬比那裏難受幾萬倍,不信,你摸摸!”
楚夏別過頭,半天沒出聲也沒有推開他,隻是咬著唇暗暗罵道:“流氓。”
簡穆沒有聽明白她說了什麼,不過也無所謂了,她之於他,就是推脫不了的可口小點心,總讓他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去,含在嘴裏好好品味她的滋味。
這時,簡穆手邊的電話響了幾下,他隨手拿過來看了一眼,皺了一下眉頭摁斷了扔到一邊。
楚夏看他的模樣,又想起自己無數次在電視報紙上看到的他的花邊消息,心像坐過山車一樣霎時間往下落,這種落差感讓她有些恍惚。
簡穆已經等不及了。
他的大手已經從她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一把探入楚夏胸前柔軟細嫩之處,眼裏的情愫又深了幾分,附身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動作嫻熟,一寸一寸在她身上廝磨。
楚夏不緊不慢地將他的大手拉出來,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冷聲對他說:“對你來說,我隻是一個一時新鮮的玩具對嗎?簡穆,我想知道你身邊還有幾個女生?”
“剛才的電話你為什麼不接?是不是心虛了怕我聽到什麼?我沒有拒絕你,隻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但是如果你是想跟我玩男女之間的曖昧遊戲的話,對不起,你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