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張楓指了指旁邊已坐在椅子上那年輕男子,因為坐得遠他倒是沒聽見張楓說的什麼,見張楓指他,還衝張楓笑了笑。又把張楓惡心得不輕。
張楓估計那衛生員已給那年輕男子的皮外傷做了處理,那年輕男子這時穿上了一件黑襯衣,除了臉上有一點擦傷外,看起來屁事也沒有了,他的嘴裏還叼著一支煙,估計是不用去醫院了。
這時從七一路上開進電業局招待所的院子一輛小車,張楓看到從車內慌慌張張下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
那個中年婦女迎了上去,把他拉到一邊,向張楓這邊指了指,嘰嘰咕咕和那中年男子說了起來。
過了一會,那中年男子走過來邀請張楓去招待所餐廳的一個辦公室,說要和張楓談點事。張楓倒是無所謂,反正也該吃晚飯了,一會正好吃了飯再上樓,錄像是看不成了,畢竟明天要考試不是。
張楓和那中年男子及那中年婦女進了辦公室剛坐好,程雨佳連門都沒敲就推門進來了。那中年男子和那中年婦女做了自我介紹:果然那中年男子正是程雨佳的爸爸東星縣電業局局長,那中年女人就是程雨佳的媽媽鐵固鄉電管所所長,她姓胡。
程父程母對張楓救了他兒女的事又是一翻感謝,雙方客氣一翻
程父拿出一個牛皮紙的信封遞向了張楓說:“張同學,這是我們夫婦的一點感謝費三千元。不多,隻是一點心意。”
張楓連忙說:“舉手之勞,隻是費了一點力氣,出力長力,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吧。”張楓這貨也是有原則的。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別看他敢去盜墓,那隻是他認為,墓裏的東西都是無主的東西,誰得著算誰的。這貨是這樣想的,古墓的主人又沒有立下遺囑把統治者列為第一順序繼承人不是。
國家為嗎說地下埋的東西都是國家的。所以這貨才去盜墓。哎呀!我有罪,我有罪,別打臉!別打臉!
至於給人治病,他認為:在醫療地點給人治病收費天經地義,但不在醫療地點給人治病,隻能算是幫忙,給人家幫個忙怎麼能收錢呢?雖然這貨現在很缺錢,但他也不要程父給的錢,這是原則問題。
程父見張楓死活不要,轉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程母忽然一動,難道是嫌少,自己是答應給他5千的,忙道:“這樣,張同學,這3千你先拿著,你反正得在這住兩天,明天,等明天,我再給你拿來2千。”
張楓一愣,知道人家可能誤會了,忙道:“程叔叔,胡阿姨,我這樣叫你們行嗎?”“當然行,太行了。我剛才就想讓你叫我們。”程父說。
張楓道:“程叔叔,胡阿姨,你們這樣想,我和程雨佳同學是做一輛大客車來的,車走到大遙的時候,司機的身體出了點問題,我們都以為不能做那輛車來東星了,跟車的孫老師曾經把我們分麵幾組想分批攔車來東星。我和程雨佳同學是一組,我還是組長,雖然後來那司機的身體又好了,我們沒有分批來。我這組長就當了幾分鍾。”
張楓喝了口茶接著道:“雖然是幾分鍾,但畢竟也是當了,對不?剛才程雨佳同學出了點小問題,我幫了一點忙,這不是應該的嗎?我救的第一個人是程雨佳的哥哥。同理也是幫忙。既然都是幫忙,我怎麼能要你們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