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楓擔心銘寒的傷勢,便提議找個地方看看,銘寒一把推開陸楓,故作無事地向著與黎城相反的方向走去隻是步伐明顯減慢了,“這幾日不能進城,但這事沒完,我從不對女人失信,何況我倒要看看,這個昏君親自任命的黎縣令,能猖狂到幾時。”
“哥,你不能這麼口無遮攔,讓別人聽去了,你就有口莫辯了。”陸楓慌張地提醒銘寒,邊伸手拉住了銘寒的袖子,“哥,剛剛千諾好像又進了黎城,她現在可是眾矢之的,說不定黎縣令的手下早就已經盯住她了,她一定有危險。”一陣痛楚從腳尖傳來,由於受了傷,銘寒的右腳幾乎麻木,他有些踉蹌地轉過身,無奈地說:“你不必擔心她,但我確實立刻要回黎城,解毒的藥我還放在城中。”陸楓十分高興,無論什麼原因,他現在隻想確保千諾平安無事。
陸楓沒有猜錯,銘寒前腳才踏進黎城城門,後腳黎縣令就知道了一切,他咬牙切齒地詛咒:“這個瘟神,趕也趕不走,遲早我要扒了他的皮。”黃毛探頭探腦地試探:“姐夫,下人來報,那個千諾也進城了,而且是孤身一人,我已經派人去抓她了。”見黎縣令沒有答話,黃毛接著說:“我就知道銘寒和她一定不是什麼表兄妹啊未婚妻的,這次,非讓她給我當小妾不可。”黃毛正洋洋得意,黎縣令一個耳光拍在了他臉色,黃毛霎時傻了,不知做錯了什麼。
“你就是個廢物,小妾小妾,要不是因為你的那個小妾凝墨,我至於被銘寒死死咬住不放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動動你的豬腦子啊,害出兩條人命,還想幹什麼。”黎縣令心裏窩火,對黃毛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這黃毛平時也隻會拍馬屁,到了關鍵時刻隻是個縮頭烏龜,什麼主意也沒了,“那個千諾現在在哪?”“姐夫你放心,我已經把她抓起來了,別看她武功高深莫測,那腦子簡直比我還笨,我就買通客棧老板,在她菜裏下了一點迷藥,就上鉤了,現在還昏著呢,就在我的別院了。”說著又瞄了瞄餘怒未消的黎縣令,“姐夫,把她交給你了,我沒意見。”
這時,黎縣令的賊眼才閃出一道金光,“我就不信,這次還弄不死銘寒這個眼中釘。”
銘寒在城中的居所尤為偏僻,荒草幾乎掩埋了所有通道,鈴蘭草倒顯得這座破落的平房有了些許藥香氣味,陸楓將銘寒扶到椅子上,便去藥箱給他拿解藥,所謂藥箱,隻不過是幾盆其貌不揚的花草,花盆的間隔處便是由牛皮紙包紮成一小包一小包的藥品,這幾年來,別說是在黎城,就是在江南雨巷,也少不了有人要置銘寒於死地。所以連簡單的解藥,也必須隱蔽地藏好。
而此時陸楓的心思,則全不在這上麵,倒不是他不關心銘寒,隻是銘寒受傷的次數不計其數,早已不需要大驚小怪,現在,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他的關心。
正找著藥,陸楓突然看見街上似乎有幾個穿著官府衣飾的人擁著黎縣令朝這邊趕來,陸楓心中一驚“難道與千諾有關?不不不,不會的,千諾武功高強,哥都說不必擔心她了,一定是因為我們沒有信守約定,又進了黎城,這倒有理由可以解釋,隻要與千諾無關,一切都好辦,陸楓暗暗想著,門應聲而開。www.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