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趙栩等邀請馬超、龐德宴飲入座,菜還未上,隻見張飛和他手下親兵說了幾聲說完。趙栩、趙雲幾個正在與馬超、龐德談論武學之事,忽見十來個人走進來,看到六個人抬進三個半米高的酒壇 另外幾個人一人手中兩壇酒。張飛雙手一提,那兩大缸酒就被他給提了上來,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發出砰砰兩聲巨響!
趙栩等俱吃了一驚,隻看這兩壇子酒的分量,隻怕一壇酒至少也有個十來斤吧!
趙栩看到這兩壇酒的時候,眼睛都直了,真被張飛的大手筆給鎮住了。趙栩本來想這次最多也隻是喝個幾兩酒,看著分量,以張飛的性子,必定會要喝完,盡管這時候的酒度數不高,但這麼多,趙栩也禁不起。
倒是張飛哈哈大笑,“怎麼樣,這可是俺昨天派人去采購的,尋訪了百裏才買到,費了好大勁啊!這些可都是陳釀!今天高興,就請你們喝,先說好,是男人,就別用酒樽!”
趙栩驚道:“你的意思,是直接用壇灌?”
張飛笑道:“誒!還是伯雄你聰明。”
不僅趙栩,連帶趙雲、陳到幾個都是不禁咽了咽口水,看著張飛,心裏暗道:好你個張翼德,你以為我們跟你一樣是個酒鬼,光這小壇,每壇少說也得有個二三斤吧!何況還都是陳釀,這叫我們怎麼喝得了。眾人雖說不太樂意,但也不好明麵拒絕,隻暗暗尋思,待會得少喝點。
張飛一手拍著馬超肩膀,說道:“馬超兄弟,這兩缸酒,就你我對幹怎麼樣?武功我們不分上下,可敢與我比試酒力嗎?”
馬超笑道:“有何不敢,論比武喝酒,我可沒怕過誰,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兩人大笑,張飛道:“好哇!和俺對脾氣,廢話少說,俺先幹為敬!”
說完,張飛直接一把拿起了酒壇便往嘴裏灌,看得趙栩是兩隻眼睛發直了,而在旁看到馬超見張飛如此豪爽,也不甘示弱,也拿起酒壇便喝,典韋、周倉、王勇三個紛紛叫好,要說飲酒,典韋和周倉、王勇也不含糊,雖比不得張飛,二三斤還是不在話下的,這三人也舉起酒壇與張飛、馬超對飲。
此時龐德心裏暗暗叫苦,見馬超興致正盛,趙栩等將又在麵前,也不敢去勸止。趙栩心裏也微微叫苦,看著眼前這壇酒,無可奈何,又不想喝醉,自己要是喝得大醉,趙雪非得將自己臭罵一頓不可,隻得做做樣子,裝做豪爽大口喝酒的樣子,一口一口的飲下。
直至午後,趙栩營帳中彌漫著酒香,張飛和馬超、典韋等幾個都是醉倒了,馬超是被龐德及幾個西涼士兵抬回去的,張飛酒後愛發脾氣,雖然已經醉倒了,張飛手下幾個親兵也不敢去抬,趙栩看罷,便讓張飛睡在這;這一場酒宴下來,除了趙栩還是酒到正酣,張飛、典韋幾個已經醉倒,趙雲、黃忠、陳到幾個也是喝得大醉,被親兵扶回去。
“這夥瘋子。”趙栩略微跌跌撞撞地看了看自己的營帳,端的是一塌糊塗,趙栩吩咐家將把營帳收拾幹淨,不過趙栩再三強調,要輕手輕腳,千萬不能張飛給吵醒了。說實話,趙栩對酒醉的張飛也畏懼三分,要是張飛被吵醒,大發雷霆,拉著趙栩要打一架,趙栩還真不好應付。畢竟三國中,便強如許褚等猛將酒醉後也使不出本事,可張飛不一樣,呂布攻破徐州時,是看見張飛酒醉了,都不敢相逼與他,可見這張飛酒後仍是戰力不減。
趙栩跌跌撞撞的走出營帳,此時太陽已經高高掛起,趙栩酒還未醒,被太陽一照,好不舒服。趙栩晃了晃腦袋,一屁股坐在營帳前的台階上,身子躺下,曬著太陽,不覺入睡。
迷迷糊糊中,趙栩隱隱見到趙雪向他走來,一襲白衣,纖腰嫋娜,好不美麗。趙栩趕忙欠身,笑道:“雪兒,你來了。”
趙雪溫柔叫了一聲:“趙栩哥哥!”
趙栩本能的閉了閉眼,再看時,見趙雪飄了起來,飄到了趙栩麵前,伸出芊芊玉手,趙栩也不禁伸出手,眼看就要握在一起時,卻是什麼也沒碰到,隻見趙雪如煙霧般散去。
趙栩陡然打個寒噤,忽地坐起,揉揉眼睛,趙雪已是芳蹤杳然。眼前依舊是在軍營,天空依舊是那烈日炎炎,掛在天上;耳邊仍是軍營裏的訓練及其他嘈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