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來的好,兄弟們,狹路相逢”趙栩嗬嗬一笑,厲聲喝。道
“勇者勝!”軍士齊聲喝道。這些士兵都是是熱血漢子,先前被趙栩這麼一訓話,直感得熱血上湧,在趙栩、趙雲等將的帶動下,齊呼道:“敢犯強悍者,雖遠必誅!……”浪聲重疊,一波接一波,驚得匈奴戰馬嘶亂叫,連退七八步方才得到控製,一時間,匈奴兵士氣大跌。
“你…趙栩…來人,誰給我拿下這廝!賞良馬五百匹,奴仆百名。”於扶羅氣混身打顫,將馬鞭亂打。
“父王稍候,待孩兒去取他首級!”於扶羅旁邊一大將,卻是於扶羅之子,因仰慕漢文化,故取了個中文名字劉豹,當下高喝一聲,縱馬直奔趙栩來。
黃忠正要出戰,典韋叫道:“老將軍且歇,殺雞焉用牛刀,且讓與俺典韋!”典韋見戰起,全身熱血沸騰,混身興奮,忙縱馬上前迎戰。黃忠也知典韋之勇,當下點頭,退幾步觀戰。
“某乃左賢王於扶羅之子劉豹是也,來將者何人?報上名來,某寶刀不斬無名小卒。”劉豹見方才黃忠回去,換了一黑大漢出來,手中鋼刀一挺,喝道。
“哪來這麼多廢話,要戰便戰就是!劉豹是吧,記住了,我乃典韋是也!”典韋許久未動刀兵,這些時日早就憋的饑渴難耐了,哪還有心思與劉豹接話,虎目怒瞪,揮動雙戟,直取劉豹。
劉豹見典韋殺來,忙舞刀欲崩開典韋鐵戟。劉豹武藝一般,哪是典韋對手,兩馬相交,劉豹一刀砍向典韋一枝戟,劉豹哪裏敵得過典韋神力,兩兵一交,隻聽“鐺!”的一聲,典韋一戟直將劉豹震的搖搖欲墜,大刀脫手,虎口出血,典韋一戟砍向劉豹,直將劉豹帶肩砍成兩段。
“哈哈……廢物!如若隻是這般廢物,莫要出來丟人,俺殺之浪費氣力!”典韋狂笑,挺戟將劉豹下半身屍身挑起,傾力一甩,“嗖!”劉豹的屍身被典韋甩進匈奴陣中,三十多步!活生生得砸死三個騎兵!
“某乃驅虎典韋是也,誰敢與我一戰!”
驅虎典韋,嗯,這個名號倒不錯,沒想到典韋還有點小聰明。身後觀戰的黃逍笑著心道,不過,典韋武藝之猛,卻更強於初見之時,要知那劉豹也不是無名小輩,三國上有其一筆,武力也不算太低,卻僅一合不到,就死在典韋戟下!震驚匈奴軍。
“什麼?孩兒,你…你…拿命來!”於扶羅見自己兒子死無全屍,哪裏還能安靜下來,氣的混身發抖,不能自己。
黃忠、趙雲、陳到看的也是神采飛揚,高聲喝彩,麾下士兵,士氣高昂。而反觀匈奴兵,一個個卻是呆若木雞。都心想:怎麼可能,如劉將軍等大將居然隻一合就被這黑漢斬殺?能縱橫草原人物居然……眾騎兵望著已經在地上成為兩段的屍身,匈奴大軍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眼花了!
“典韋真乃古之惡來!”趙栩高喝一聲,眾士兵一聽,也都叫道:“古之惡來!古之惡來!……”
典韋一聽趙栩等皆呼自己為古之惡來,也是高興的不得了。再看對麵的匈奴將士,呆若木雞,一個個瞪著環眼直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心頭怒火起,你們看什麼看,有能耐的,快出來和我戰上一戰!當下一聲怒吼,典韋本就聲大,雖比不得張飛之雷霆之喝,卻也似蓋過戰鼓一般響,匈奴兵隻覺似有人在耳邊大喊,近處稍弱者,被震的耳鳴,在馬上晃了兩晃,險些要墜馬!
於扶羅身邊閃出一名大將,生得麵圓耳大,鼻直口方,腮邊一部落腮胡須,身長八尺,腰闊十圍,手中一杆紅背大刀,倒是和張飛有兩分相象,隻聽這人喝道道:“王兄莫憂,某去斬他,為侄兒報仇!”
於扶羅一看這大將,頓時悲喜交加,叫道:“兄弟小心,定要斬了那黑漢!”
“那黑漢,休得猖狂,認識我大將呼廚泉嗎?”隻見將出得戰陣,縱馬如飛,威猛無比,舞動紅背鋼刀直奔典韋而來。
“呼廚泉?什麼狗屁名字,俺典韋乃皇叔手下大將,哪會認識你們這些北漠蠻子!少誇口,吃俺一戟。”典韋話一說完,縱馬直取呼廚泉。
典韋沒頭沒腦的一番話,逗得趙栩等哈哈大笑,被典韋這般粗人鄙視,呼廚泉也是第一個!趙栩知道呼廚泉武藝非凡,說道:“哈哈,典韋小心,此人武力不俗!”
典韋雖是個莽漢,但還是不會輕敵,別人不知道呼廚泉,趙栩可是知曉,其人武力不比曹洪等將差上許多,不是劉豹之輩能比的,趙栩可不想典韋因輕視敵人而吃半點虧。雖然以典韋武藝,吃虧的幾率微乎其微,但是趙栩也不想典韋冒險,故提醒道。
典韋本當這個呼廚泉武藝也是如劉豹一流,根本不放在眼裏。待聽得趙栩提醒,當即端正了態度,典韋對趙栩的話一向很是相信的,既然趙栩都說了不可輕視,那自然不能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