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平也笑了,“難怪,話說趙栩叔叔可當真厲害,文武雙全,我以後也想成為他一般的人。”
呼廚泉道:“這個嘛!趙栩將軍說過:人人皆有無限可能,隻有付出努力,總有回報的。兄弟,你可知道,什麼是戰爭?”
關平問道:“這個我著實不知,難道兄弟你知道。”
呼廚泉道:“這個我也不知,就連趙栩將軍都說過,他也不完全了解戰爭的含義。”
“對於戰爭,伯雄可是很是有見解哦!這不過是他的謙虛之詞罷了!”一個悠悠之聲響起,二人急忙回頭一看,卻是賈詡。
“賈詡先生。”二人急忙行禮道。
賈詡笑了笑,說道:“不用多禮,方才某聽二位小將軍討論這等問題,某不禁湊了過來,二位見諒。”
關平急道:“先生,我們的對話你也聽到了,先生博覽群書,想必能解決我們的疑問,還請先生賜教。”
賈詡笑了笑,說道:“這等難題,我也是不懂啊!”賈詡話音未落,關平和呼廚泉眼中便閃過一絲失望。“不過……”二人眼中又閃爍了起來。
“伯雄曾說過,對於戰爭,我們必須要明白這樣的一個道理,那就是任何一場戰爭的起因,都不需要任何太多深刻而又充分的理由與借口,隻要戰爭的發動者在不可告人的背後把戰爭的資源蓄謀完足,強者並具備了要去吞掉弱者的全部之口味,其一切的大勢都將會順其所趨地發展下去,誰也別想去扭轉這種野蠻的事實,誰也別想去改變這種殘酷的局麵。對戰爭的預測就是這麼玩味,但往往行動者又從不給任何思想者之任何思考的餘地,乃至在戰爭之後,還有很多的謎依然還在他們的腦際裏作怪,甚至是百思不可其解,某當遇到恍然大悟之時,不過一切都隻有剩下遺憾了。無論戰爭的發動者有多麼的精明,但它又總有一點軌跡和前兆是可以去捕捉到的,關鍵是弱者要用一種什麼樣的眼光去剖析去發現去探究去領悟,並從中去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與結果。從古至今,哪一場戰爭莫不如此?對此,戰爭,不過是強者為了利益而反動的,冤冤相報,這就是戰爭的起源。”
賈詡說完,關平和呼廚泉一臉茫然,賈詡尷尬的笑了:“我是不是說道太文縐縐了,抱歉,那簡單的說,戰爭發動的原因根上就是愛與恨,但是,愛與恨最大的不同就是,愛能讓人憧憬未來,而恨卻隻能讓人想起痛苦的過去,前麵我說的你們就當沒聽到,你們隻需記住這後麵兩句話足矣。”
“愛和恨嗎……”關平和呼廚泉陷入了思考當中。
就在素利大軍敗得同時,公孫讚和張燕與黃忠於禁這兩路軍遇上了素利部作為後援的兩萬大軍。兩軍發動突襲,鮮卑在猝不及防之下,這兩萬人基本上被殺得全軍覆沒,隻剩下了不到三千人,若是素利沒被關平殺了,這消息傳到素利的耳中,也非得在驚怒之下吐血身亡不可。
這消息傳到軻比能耳中,讓軻比能又驚又怒,同時不得不臨時終止既定的做戰計劃,尋思:漢軍如此厲害,這可怎生是好?
“單於大人,如今素利雖死,可其餘部還在,我們不如先收完步度根和素利餘部,積蓄力量,再與漢軍決戰。”說話的是獨孤力雄,這人乃是草原四大勇士之四。
其餘眾將隨即也紛紛讚歎請命,群情激憤。
軻比能點點頭,他知道,如果不先解決了後方,積蓄力量,那他更沒有資格同漢軍對抗了,當即便命令獨孤力雄率領五萬大軍去征收步度根和素利殘部。
隻是軻比能和獨孤力雄不知道的事,有兩支精銳騎兵正直奔他們大營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