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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死後,徐州重歸大漢,趙栩的心情也是十分愉快,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趙栩助陶謙奪回徐州,陶謙部下文武以及徐州百姓也是高興的不得了,陶謙請趙栩慶功,整整大鬧了三天,趙栩也喝的醉醺醺的,不省人事。為表示地主之誼,陶謙也特意讓趙栩駐紮在徐州城。
這日,趙栩出了家門準備到處逛逛,還沒走出多遠,看見前方一名兵士正向著自己這邊急匆匆地趕來,看那士兵身上的衣著,趙栩便認得,不是別處的士兵,正是陶謙郡府上的守衛。見那護衛看向自己的神色,趙栩立刻就意識到不妙,知道怕是有什麼要緊事情發生,前來通知自己。
想到這裏,趙栩也不多話,直接幾個快步上去攔住了,那名兵士,那名士兵見著趙栩,急忙一禮後,就言道:“趙將軍,我家主公突然病重,請將軍前往,說是有要事相商。”
趙栩也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不過,曆史好像提前了,陶謙這麼快就要掛了,難道都是自己來的原因?趙栩也不多想,直接點頭示意自己知曉後,便拋開那士兵,與著自己身後幾名親兵直接向著陶謙居住的方向而去。
待到了陶謙郡府之後,趙栩身邊的護衛安排散開,守在門外,趙栩也不多說什麼。直接進了房中,一進之後,趙栩卻是發現,這房間裏,好象陶謙一家老小,已經徐州城內陶謙部下的所有文武官員都到了,而且不少人還哭哭滴滴的,尤其是陶謙一家老小。趙栩自來到這三國,也不曾見過如此場景,看樣子,陶謙確實是快不行了,等自己來,莫非是要讓徐州了?本來該是讓與劉備的,今天卻落到自己頭上,不過也差不多,都一樣。
“拜見趙栩將軍。”見趙栩到了,陳登連忙起身禮道,眾文武也隨之起身,深深一禮拜道。陶謙聽見聲音,睜開眼睛,將手一擺示意,陳登見了,急忙引文武及牽陶謙一家老小下去,隻剩陳登立於陶謙身邊。待門一關,當下陶謙也不浪費什麼口水,直接將身子微顫的半立起,就對著趙栩的說道:“趙栩將軍,老朽老毛病又犯了,望將軍不要見怪。”
趙栩急忙上前扶住陶謙,說道:“陶大人不必多禮,您身患重病,該好好養病才是。”看著陶謙麵黃肌瘦,滿臉皺紋,雙頰深深凹下,顯然是病得不輕,直看得駭人,趙栩也暗暗心驚。
陶謙顫巍巍的道:“請趙將軍來,不為別事,止因老夫病已危篤,朝不保夕,如今天下大亂,群雄割據,兗州曹操、淮南袁術,都對徐州虎視眈眈,萬望將軍可憐漢家城池為重,受取徐州牌印,保住這徐州之地,老夫死亦瞑目矣。”
趙栩問道:“按大漢製度,這爵位可世襲,陶大人有二子,如何不傳之?”
陶謙說道:“長子陶商,次子陶應,此二子其才皆不堪任,守不住徐州。老夫死後,猶望將軍教誨,切勿他二人令掌州事。”
趙栩假意推辭道:“量趙栩不過一介武夫,安能受此大任,請大人收回成命。這等大任,讓與我主公或許還差不多。”
陶謙道:“徐州本來就是大漢城池,你主公劉備又是大漢皇叔,深的天子信任,如今若是去朝廷稟報天子,老夫怕是撐不住,何況趙將軍乃是皇叔重臣,讓與將軍與讓與皇叔無異,亦和歸還大漢無異啊!望將軍再不要推辭,否則老夫死亦不得瞑目矣。”又謂陳登道:“劉皇叔乃當世人傑,趙栩將軍也是當世奇才,你受吾遺命,當善事之。”
陳到淚流滿麵,泣不成聲,跪下泣道:“陳登定不負大人重托,若有違抗,死於刀劍之下。”
趙栩本來還想推托,陶謙喃喃道:“即如此,那老夫便放心了。”言罷雙目一閉,頹然倒了下去。
陳登大聲泣道:“主公!”趙栩眼睜睜看著陶謙死在自己麵前,而其臨死之際還念著的是大漢疆土,趙栩也不由得佩服陶謙忠義。陶謙死後,舉城哀悼,趙栩暫時接過徐州刺史職位。一麵安排喪事,自己與大小軍士也盡皆掛孝,大設祭奠,將陶謙葬於黃河之原。一麵將陶謙遺表申奏朝廷,告知劉備、劉協等徐州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