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栩,你定好的三日已過,該來破陣了,若是破不了我這陣法,早日退兵便是!”是日,烈日當空,兩軍對壘,半空中引起被烈日曬的滾燙地麵出來的熱氣,兩軍士兵許多都已汗流浹背。楊昂也忍受不了,策馬出陣,立馬於陣前,對著趙栩叫道。
趙栩約定好時間後,便等三日,讓賈詡練兵。“文和,你準備好了沒有?”趙栩對一旁的賈詡說道。
“放心,鶴翼陣機動兵力至於兩翼,強調側翼突擊,反而其中央部隊的機動力相對不足,經常被用作誘敵的餌。而兩翼部隊強調攻擊,常常忽視防禦。我們隻需攻破其兩翼,則其全軍潰退。昔日春秋時的城濮之戰就有此破鶴翼陣的經典戰例。伯雄,其實要破這陣法一日足矣,你非要給三人,我便順便準備好了我們的陣勢,與敵相對,且讓我來破陣。”賈詡一臉輕鬆,極其驕傲的說道。
趙栩對賈詡也是無語,頓了頓,說道:“好罷!就看你表演了。”隨即走出陣營對楊昂高聲叫道:“楊將軍放心,我定然破你之陣,不過今日我也已然準備好陣勢,待破你之陣之後,再看你楊將軍的本事了。”
楊昂聽言吃了一驚,本來這鶴翼陣法自己做了改動,彌補了鶴翼陣的缺點,聽趙栩說要等他三日,以為讓趙栩十分苦惱,暗暗得意;卻沒成想趙栩要等三日原來是要準備他自己的陣法,看來小瞧對手了。楊昂不禁心慌起來,定定神,喝道:“好罷!且看趙將軍你如何破陣!”說罷便策馬回本陣。
趙栩雖然胸有成竹,但不免還是覺得有些遺憾,心道:要不是我不知道薛仁貴那龍門陣和那天門陣的布置方法,還用這等麻煩,直接讓你數萬大軍全軍覆沒不可。
趙栩命令一下,那早已準備好的高台便被推了過來,賈詡隨即走上高台,揮舞大旗,趙栩大軍隨旗而變。
大軍中分出兩隊精騎,神雕武士、白耳兵和豪龍玄甲軍這三支精銳部隊盡在其中,加上五千訓練有素的精騎,很快便形成了陣勢,威風凜凜。名喚二龍出水陣。
楊昂仔細看了賈詡所擺陣法,哈哈大笑。張濟雖略懂一些陣勢,但見對麵擺出二龍出水陣,又見楊昂如此輕狂,不禁擔憂說道:“楊將軍,這二龍出水陣也非同小可,趙栩既敢應下鬥陣,想必其軍中必有能人,將軍還當小心提防才是。”
楊昂笑道:“大人有所不知,鶴翼陣攻有餘而守不足,兩翼極為重要,這二龍出水陣專攻兩翼,若是碰上尋常的鶴翼陣,或許可破之,但我已將這鶴翼陣做了改動,不懼這二龍出水陣。而且行兵布陣非同兒戲,要的是合力,要的是真功;我訓練十來天,方成陣勢,豈是三五日所能成就?”
張濟見楊昂說得在理,自信滿滿,也不在說什麼,緊繃的心也放了下來。
“要來了!”楊昂輕聲說道。隨即,走上高台,隨時準備指揮陣法變動,再不發一言,仔細的看著趙栩大軍的進攻。
隻見,隨著賈詡的令旗有力的揮舞,二龍出水陣急速向自己的兩邊鶴翼攻來,兩路各兩員大將,手持兵刃,當先衝來;楊昂眾人仔細觀看這四員大將:左邊頭一個身高八尺開外,形貌魁梧,麵黃顯黑,獅鼻虎目;頭戴紅色金箍,紅袍紅鎧,與麵相十分不對稱,胯下一匹黃驃馬,手中兩杆八十斤大戟,背後一杆大旗上書四個大字“惡來典韋”。左邊第二個,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黑盔黑甲黑袍,胯下一匹烏騅,手中一杆丈八蛇矛,背後旗上寫四個大字“燕山張飛”。
右邊第一個,身長七尺七寸,美須髯,坐下一匹黃驃馬,掌中渾身點鋼槍,背後旗上寫著五個大字“東萊太史慈”。第二個也身長八尺,麵容威風,身材魁偉。銀盔白鎧,胯下黑馬,掌中一杆水紋丈二長槍,背後旗上書四個大字“汝南陳到”。兩路精騎威風堂堂,直奔鶴翼陣兩翼騎兵而來。
楊昂看罷,見兩邊四員大將俱是有名之輩,冷哼了一聲,想以重兵強將壓製我兩翼騎兵,隻怕沒這麼容易。
當下將旗一揮,翼後弓箭手上前,霎時間滿天的弓箭向攻來的兩隊騎兵。
“當當當……”等來的卻是一連串的箭頭與盾牌撞擊的聲音,原來賈詡早有準備,兩隊騎兵在前麵的都是神雕武士,見弓箭一發,神雕武士立刻搶前一步,擎大盾擋在眾將士麵前,幾十麵大盾當的嚴嚴實實的,別說弓箭了,就是蒼蠅也別想飛過去。而且盾牌上都釘著一塊與盾牌一般大的鐵皮。
弓箭一過,在頭頂炎日的照耀之下,鐵皮反光,數十麵大盾將陽光全部反照到聯軍那邊。
“啊啊啊!我的眼睛。”
“可惡!這是什麼?”
……
包括楊昂、張濟等人和鶴翼陣全部將士在內,連括城上士兵,俱被這反光直射,眼睛吃不住,被照的疼痛不已,睜不開來眼睛,數萬將士哇哇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