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可以把今天的事情好好給我解釋一下了!”段心月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向秦煊興師問罪。
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他在路上其實一直就在思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解釋什麼?”他擺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裝什麼糊塗?告訴我那姑娘是誰,你和她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奧,原來是這個啊!她叫上官婉兒,是太後身邊的紅人。”
段心月看著他,“那下麵呢?”
“下麵沒有啦!”
“少裝蒜!本姑娘問的是你和她之間有什麼關係,別想著避重就輕、蒙混過關的好事。”
“我跟她沒有任何瓜葛,純粹是工作關係!”
這種話現在根本不起作用,段姑娘醋意一旦大發,誰也拿她沒辦法。
“沒有瓜葛你怕她幹什麼?”
“我......我什麼時候怕過她了?”
“瞧剛才你說話時的樣子,就跟犯了多大錯誤似的,她叫你閉嘴你馬上就閉嘴了,明顯是有把柄捏在人家手裏,還說不害怕?周熠!你給我老實交待,到底為什麼這般怕她?”
“這......”他開始有點冒汗了,“為什麼害怕她呢,自然有其中的道理,人家是太後麵前的紅人,官職比我大的多,所以我不得不低頭,這其實不算害怕,本公子是尊敬上級!”
也隻好找這個借口來搪塞了,本以為段心月會相信他,熟料這丫頭更來火了。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好哄是吧?自古這當官都是男人幹的事情,何曾聽說過女人在朝中為官?周熠,你嘴裏還能說出一句半句實話嗎?”
“我沒騙你!她專門負責為太後起草詔書,權力很大,這朝中的官員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去打聽。”
看他言之鑿鑿的樣子大概是真的,不過事情還沒完,段姑娘繼續拷問他。
“就算她是當官的,也不能怕成這樣,估計還是你心中有鬼!這個就不追究你了,我再問你,為什麼撒謊說本姑娘是你表妹?”
最大的疑點被排除了,秦煊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接下來還得繼續自圓其說。
“我這樣說難道有錯誤嗎?”
“你就不應該騙人家,我是幹什麼的實話實說不就行了!”
秦煊嘲諷她道:“我要跟她說你是六扇門的人,準備殺薛懷義為父報仇,這肯定是大實話,可問題是它不能這麼說,所以沒辦法還得隱瞞你的身份,本公子是在為你考慮,沒想到居然最後落得個如此下場,以後我堅決不當好人了!”
這丫頭被他三繞兩繞給鬧糊塗了,想了一下覺得說的也挺有道理。
“對,是不能實話實說,看來你還蠻有點頭腦!這個我也不再追究你了,不過還有一點太氣人了,你明知道我大字都認不全,為什麼還要吹牛說人家喜歡寫詩?這不存心想讓我出醜嗎?”
秦煊也後悔今天不應該提寫詩的事情,不僅讓上官婉兒現場揭穿了把戲,而且弄得自己也丟人現眼,最可憐的是段心月,她被人如此奚落,竟然還感覺自我良好。
“我當時也是急中生智找了這個借口,要不真的沒辦法和人解釋,反正不能把來見袁姑娘的事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