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慶市不大,但是監獄很多。
歌樂山監獄,被稱之為雙慶市最黑暗的地方之一。
在這裏所關押的都是有人命在手的重犯,基本上進了這裏,再想要出去就成了癡心妄想,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了。
要麼囚禁終生,要麼,就意外的死在這裏。
曾經歌樂山監獄有過幾次集體越獄行為,隻是無一例外的全部被最新研製的全自動機槍掃成了篩子。
絕望的犯人們不再有越獄的想法,獄警們對於這些可以說宣判了死刑的犯人也管得不那麼嚴格。
對犯人來說,這裏不僅僅是死亡之地,也是最後狂歡的地方。
葉淩飛打量監獄內的環境,一個小鐵窗,房間了沒幾分陽光,很是陰暗,空氣裏還飄蕩著一股酸臭味道,讓葉淩飛屏住了呼吸,皺起眉頭。
四個鐵架床鋪,上麵隻有被褥,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哥幾個好啊,你們吃了麼?”葉淩飛在最後一個空床位上坐下,隨意打著招呼,熟絡得好像老朋友一樣。
三個膀大腰圓的重犯坐在自己床上,不懷好意看著葉淩飛,其中一個犯人額頭正中間有著一道疤痕,看起來如同一隻眼睛。他的外號就叫做三眼。
“新來的?”三眼瞟了眼葉淩飛,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
“嗯,今天剛來,環境不太好,有點臭。”葉淩飛點頭回答,輕鬆隨意。
三眼有些奇怪,葉淩飛太平靜了,剛剛來到這裏的人不該是這樣樣子,這裏是什麼地方,想來沒有人不知道。
“殺人了?”三眼問道。
“不算,我殺的不是人。”葉淩飛回答。
三眼不再說話,從頭到腳打量葉淩飛,半晌後突然說道:“你長得挺清秀的,很不錯,把褲子脫了。”
“脫褲子?”饒是葉淩飛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其他兩個犯人臉上露出蕩漾的笑容,一臉興奮,發出嘿嘿的笑聲,三眼笑了笑,“這是規矩,剛來的,都要脫褲子。”
葉淩飛瞬間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他這一次也算是第三次被抓了,不過進監獄倒是頭一次,沒想到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如果我不呢?”葉淩飛問。
“由不得你,我們三個會好好伺候你的。”三眼眼中的光芒如同毒蛇看到了獵物,陰狠之中帶著興奮。
“那好吧,你過來。”葉淩飛無奈歎了口氣,仿佛認命一樣。
三眼咧嘴笑,一把脫掉褲子,挺著醜陋的下身,從床上下來後,朝著葉淩飛走來。
進入這個監獄好幾年了,三眼依靠自己的身手,成了這個四人間的老大。
因為從來到歌樂山監獄以後,就再沒有碰過女人,三眼的生理需要又很強,於是就把主意打在了看起來瘦小一些的犯人身上。
爆菊,這個在外界看似奇葩的行為,在歌樂山監獄卻是經常發生,無論獄警還是犯人們都已經習以為常。
葉淩飛進來之前,前一個犯人是獄警抬出去的。
三眼上午還在感慨以後沒有樂趣了,葉淩飛就來了。
這個看起來高高瘦瘦,又長得很俊秀的年輕人,讓三眼很感興趣。特別是年輕人這麼識相,三眼覺得在完事後還是可以罩著他的。
想著這個俊秀的年輕人等下會在自己的胯下痛苦呻吟,三眼不由想到了以前在外麵玩過的那些小妞,那個叫聲,實在是讓人獸血沸騰。
正激動著,三眼向葉淩飛走去,葉淩飛依然靜靜的看著三眼而沒有絲毫動作。
就在三眼離葉淩飛僅僅距離一米的時候,葉淩飛動了。右腳腳尖在地上迅速一點,腿上肌肉繃得緊緊的,飛速抬起右腿,腳趾頭緊繃,使勁踢向三眼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