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這麼做到底對不對?那還是一個孩子啊。”男人對身旁的絡腮胡說道。
絡腮胡深吸一口煙霧,將煙蒂扔到腳下撚熄,那一地的煙頭,都是他們兩的傑作。
“別問老子,老子心裏可特麼難受,這小姑娘這麼可愛,哭得老子心都碎了。”絡腮胡煩躁的揮手,起身一拳砸在牆上,沉聲說道。
男人露出苦笑,“老板這麼做真特麼不地道。”
“幹完這一次,老子不幹了,我要辭職。”絡腮胡怒聲道:“老子是當保鏢,不是當綁匪!真特麼難受。”
絡腮胡話音落下,樓梯上的鐵門哐當一聲打開,幾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簇擁著一個禿頭大肚腩走了下來。
這人的身材和梁熊有些相似,但是這個人卻不是梁熊,而是趙天豐。
西南地區最大的房地產公司,金科集團的董事長,趙天豐!
“那小丫頭還在哭?”聽到小妞妞隱隱傳來的哭聲,趙天豐眉頭一簇。
“老板,她……她倒是乖乖吃飯和睡覺,但是隻要除了吃飯和睡覺就是哭,嗓子都有些啞了,我真怕她……”絡腮胡擔心的說道。
“哼,你倒是很有愛心?”趙天豐冷哼一聲,銳利的眼神看得絡腮胡渾身冒汗,這才轉頭看向囚禁小妞妞的房間,沉思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放了她吧。”
“啊?”絡腮胡一驚,心中忐忑,“真的放啊?”
趙天豐一瞪眼,說道:“你跟我也不少日子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
“是是是。老板從來說一不二。”絡腮胡興奮起來,他覺得自己要解脫了,每天聽著小姑娘的哭聲,實在讓他心疼,分外難受,但是絡腮胡心中卻有疑問,為什麼老板會現在放了小女孩?
趙天豐看得出絡腮胡眼中的疑惑,這幾天心頭有些紛亂,也想找人說說話,自顧說道:“這個小女孩不簡單呐……”
說著趙天豐在凳子上坐下,將雪茄放在嘴裏,旁邊有保鏢連忙點火。
“今天有人查到這個小女孩和她的姐姐,和那個人認識,現在正值動蕩時期,我能不能占據雙慶市這塊肥肉到了最關鍵的時期,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絡腮胡似懂非懂,他隻是一個保鏢而已,但是卻聽懂了老板的意思,所謂的那個人,他不知道,卻知道肯定是一個不得了的人,小女孩跟那個不得了的人認識,老板生怕那個人會找來,所以這才決定放了小女孩。
好像明白過來的絡腮胡心中卻有了更大的疑惑,那個不得了的人到底是誰?能夠讓老板都如此忌憚。
要知道,憑借趙天豐的金科集團,就算是天府省的省長和省閣書記都不見得會怕,更何況趙天豐還有著一個商業協會主席的稱號在那裏,算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大人物。
能夠讓趙天豐忌憚,這人該有多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