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再說子彈的速度可比兩條腿快多了,我現在隻能裝孫子,不然鬥起來我不怕死,可是身後還有肖曉麗,如果她出了個點什麼意外,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
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這幾個家夥的話我什麼都沒聽懂,眼看船上的人越來越激動,他們手裏的槍開始抖了起來,正在關鍵時刻,船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忽然張開了雙手,他的手壓了壓其他人的長槍,那幾個家夥還挺是聽話,他們立刻照做。
“癟子!癟子!”我突然想起了梵納羅教給我的暗語,大聲扯著脖子喊了起來,接連喊了好幾聲,對麵的老頭一下子興奮的笑了,他示意旁邊幾個人放下槍,那幾個印度人立刻照做。
船靠岸了,白頭發老頭先下了船,他笑著看我,走到了我麵前張開了雙臂。
我有些疑惑,這是要來個擁抱吧?
好吧,既然你抱我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年齡大,吃虧就吃虧吧。
我絲毫沒猶豫,張開了雙臂跟老頭緊緊來了個擁抱,那老頭的力氣還挺大,他死死的抱著我,悶的我幾乎透不過氣。
胖子也不客氣,他的力氣大,抱著白發老頭,那老頭疼的夠嗆,身後幾個印度人見了胖子立刻躲開,他們似乎都看的出來,胖子是個沒心沒肺的壞家夥。
白頭發老頭能有六十來歲,他竟然穿著一身類似中山裝的衣服,米黃色的衣服看起來十分筆挺,他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下巴上的胡子也是白的,花白的胡子圍著下巴一圈,短胡子還挺幹練,那胡子連著腮幫,或許是毛發太過濃密,這讓他的腦袋看起來活像是個白色的毛球。
“癟子!你是中國來的朱……朱……渴?”老頭用十分別扭的中文跟我說話,他興奮的笑著,上下打量著我們幾個,我回頭看,忽然見到了苗九幽,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忽然出現了,可是現在我沒來得及問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你好!我叫朱渴!不是朱朱渴!”我邊說邊伸出了右手,兩個人又熱情的握了握。
“你好,我叫唐卡,我年輕時候去過中國,我是留學生,我在那裏學習了中文,不過說的不太好,請多指教。”老頭邊說邊跟其他幾個人又握手顯得十分親熱。
“哦?您說中文還不錯,不知道您是什麼學校畢業的?”我好奇的問道。
唐卡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得意的說道:“我是什麼學校的我都忘記了,不是什麼名牌,是個很普通的學校,但是我學習很認真,我其實是小門主的中文老師!”
“好厲害!怪不得您的中文這麼好,原來梵納羅的中文都是跟您學習的?”我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