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看見上官正左手捂著右臂,而他的兵器早已經掉落在地,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上官正緩緩的向後倒去。
軒禹趕忙用長槍將大刀挑向一邊,見上官正向後倒去,他也很是納悶,沒理由的,隻是刺中了手臂,那不至於斃命吧,一個閃身,軒禹出現在上官正身邊,一伸手,扶住了上官正,軒禹順勢將上官正安穩的平放在擂台上,而此時,上官正也昏迷了過去。
皺著眉頭,軒禹朝著裁判的方向看去,很意外,居然看到了劉尚,疑問的目光很快便被劉尚捕捉到了,微微一笑,劉尚朝著軒禹走來。
來到軒禹身邊,劉尚什麼也沒說,立刻查探了一下上官正的傷情,並無大礙,好在軒禹還是手下留情了,隻是手臂受了點皮外傷而已,隨後一揮手,此案攀援立刻上前宣布比賽的勝者,毫無疑問,軒禹贏得了這場拉鋸戰的勝利。
停頓了一會,眾人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這場比賽無論誰勝誰負,讓人記憶最深的便是這精彩紛呈的對攻,所有的掌聲不光是給了軒禹一人,還有倒地的上官正。
隨著劉尚,軒禹慢慢走下台,撓了撓頭,這場比賽贏是贏了,可是他就是笑不出來,勉強的擠出幾絲笑容,隻是為了應對那些熱情的觀眾,不過遠遠地看見嶽寧兒衝著自己招手,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的暖人心脾,軒禹心中甚是感動。
“嘭。”就在軒禹和嶽寧兒脈脈傳情之時,頭部莫名的遭到了一記重拳。
“哎呀,娘的,誰打老子。”
“是我!”
軒禹轉頭一看,愣在了現場。
軒禹回頭便是一驚,“啊,江,…………詩情……你這是幹嘛啊?”,其實軒禹心中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把人家的弟弟打了,這個做姐姐的豈有不出麵之理?
江詩情雙手掐腰,氣呼呼的盯著軒禹,隨即右手一指,“你說呢?”
“我哪兒知道。”雙手一攤,我很無辜,軒禹的樣子很是氣人。
“什麼?”江詩情頓時氣上眉梢,再次掄起粉拳,“還有說不知道,打了我弟弟你還在這理直氣壯的!”
軒禹匆忙的舉起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部,娘的,就是靠這張臉吃飯的,怎麼能說讓你打就打了,“等等。”軒禹立刻做了個停止的手勢。
“你還有什麼話說,知道錯了嗎?”江詩情得理不饒人。
“不對啊,你叫江詩情,和我對戰的叫上官正,一個姓江,一個姓上官,他怎麼成你弟弟了?”這時候裝瘋賣傻也是有好處的,再說了,軒禹說的也在理,當然,是站在一個無知者的角度上。
“哼,我本來就姓上官,隻不過我覺得上官詩情這名字是四個字,不好聽,所以就隨我母親的姓了,怎麼了,你還有什麼話說。”再一次質問軒禹,此時,那些剛剛看完一場精彩對決的觀眾們還未離開,就又看了一場這樣的好戲,一個個都抿嘴而笑,不忍離去。
軒禹賊眉鼠眼的朝四周撩了一眼,頓時迎上來眾多熾熱的目光,觸電一般的反應,軒禹剛忙用手再次擋住臉,心想這次完了,丟盡臉麵了,最好不要讓寧兒看到,於是,趕忙拽著江詩情逃離這裏。
“你鬆手,拽我幹嘛?”江詩情還是不解氣,一路上沒少用自己的粉拳給軒禹按摩。
總算到了個僻靜的地方了,軒禹這才停了下來,左右看了一下,沒什麼人,“大小姐,我錯了還不行嗎,再說了,你也沒看到你那弟弟有多變態,我要是實力差點,估計就一命嗚呼了,還有,他雖然是倒下去了,而且還暈了,可是我也納悶啊,我就是刺中了他手臂而已,並不是什麼大傷啊,我還手下留情了呢。”
聽著軒禹的解釋,江詩情轉念一想,也確實是那麼回事,自己弟弟她是了解的,變身熱血狂戰士雖然強大,可是也是有著時間的限製的,而且極其耗費體力和精神力,再者,弟弟上官正現在還沒有完全掌握,所以難免出差錯。
側著腦袋打量軒禹,江詩情的怒氣消了不少,軒禹則是一臉笑盈盈的樣子。
“嘿嘿,大小姐,我可以離開了吧?”軒禹試探性的問了問。
江詩情氣呼呼的道,“不行,我同意了嗎?”
呼……軒禹無奈歎氣,不過還是堆起笑臉,實在犯不著和女生翻臉,“那你說我怎麼才可以離開呢?我還有要事呢。”沒錯,那邊嶽寧兒正因為找不著軒禹而犯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