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幾名大漢,他心中明了許多,夜裏,女人的放縱與亢奮,肯定是著了幾名大漢的道。若非這樣,如此冰清玉潔的女子,又豈會和他糾纏在一起。
越想越尷尬,秦朗有些悔恨和歉意,揭開被子試圖離開,好好濾清眼前的事情。
“你毀了我,想無聲無息的離開嗎?”就在秦朗準備離開,好冷靜下來,想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時,女子醒了過來,神色嬌羞尷尬。玉麵上紅暈更盛,顯然秦朗先前的動靜驚醒了她。
女子緩緩睜開雙眼,略帶嫵媚和迷茫,吃力的抬起頭,便看到尷尬的秦朗。
眼前的男人既陌生,又覺得熟悉,身上全是旖旎過後的氣息,酥胸前青色手印和紅色牙印清晰可見,女子沉默了,搖著腦袋,努力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很快他明
白了一切。
秦朗無奈的坐下,望著嬌羞可人,膚色潔白如玉的女子,尷尬的捏著鼻子道:“沒,沒有,我就是渴了,想喝水。”
這會,他清晰的看到,女子嬌軀上滿是青色手印和紅色牙印,想到昨夜的瘋狂,況且女子並非他想象中那樣,心中既尷尬又好奇,不知道女子接下來有何舉動。
然而,女人沉默了,久久未曾開口,秦朗無奈的道:“我本想救你,誰知你太瘋狂了。”
女子瞪了眼秦朗,冷酷表情深深掩著,眼中深藏著不易察覺的憂傷。咬著幾乎無血色的唇,臉上顯出幾分蒼白,冷漠的道:“混蛋,昨晚我根本沒有知覺。”
掀開被子,秦朗尚不明白女子何意時,秀發飄飄,山峰起伏,女子猛地推到他,生疏中帶著緊張,口中發出急促的天籟之音。
秋鴻來有信,春夢了無痕,房間內恢複安靜後,女子不顧虛弱的身體推來秦朗,臉上帶著冷漠,艱難的走進浴室中,不久,浴室內嘩嘩的水聲中傳來嗚嗚哭啼聲。
她不堪男人騷擾,負氣去了酒吧,誰知發生這種事情,保留二十二年的清白,竟然給了不熟悉的陌生人。
房間內低吟的哭聲,令秦朗心中有些憋屈和壓抑,摸出煙叼在口中,猛吸幾口,試圖化解眼前的把眼前煩惱象燃燒在香煙中。
這次,他似乎真的惹上了麻煩,跳下床,站在浴室門口,惆悵的道:“不好意,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女子的舉動令他手足無措,他喜歡打情罵俏,可從來沒有真正追過女孩,更沒有和別的女人滾過床單,聽到到女人失聲,心頭仿佛壓了塊石頭,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從來沒有過結婚的想法,至少到今天為止,不過必定發生這種事情,雖不知道女子身份,卻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以後和別的男人滾床單。
幾分鍾後,浴室內哭聲停止了,女子光著身子走出浴室,沒有半絲尷尬,從淩亂的衣服中拿出兩人手機,記下秦朗號碼。
明媚陽光下,女子仿佛玉雕,冷若冰霜,美不勝收,秦朗喜歡調戲美女,可卻見不得女人善心,抓起被子裹在女子身上,把她抱在床上,默默的離開。
女子臉上沒有半絲表情,眼中帶著淚花和哀傷,躺在床上仿佛行屍走肉。
這叫什麼事啊,秦朗想不明白,這次他算栽了,徹底載在女人手中,穿好衣服,秦朗鬱悶的坐在客廳內。
臥室內,女子裹著被子低吟,宣泄著心中苦楚。
女人最終是脆弱,縱使她不想讓自己看見,可惜她不知道自己感官異於常人,終究沒能避開他。想到女人梨花帶雨的麵頰,秦朗心中發酸,愈發內疚。
幾分鍾後,女人出現在客廳內,裝扮已讓人察覺不到異樣,瞟了眼秦朗,默不作聲地,朝門外走去。
“我送你吧?”秦朗起身追上去,忍不住說。女人未曾停留,自顧自地走出門,並隨手關上了門。
沒得到回應,秦朗稍作整理後,想起來答應冷沐雪兩女兩女的事情。雖說上班賺不了多少錢,可是總比待在家裏,或者壓馬路強多了,至少也有個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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