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明,一個名不經傳的小癟三,憑什麼這麼張狂,既然他敢如此張狂,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
對方咄咄逼人,秦朗怒了,草,光天化日下在京城為所欲為,簡直沒有王法,以為有錢了不起。
話說,這會,進入大廳的納蘭紫怡,正站在門口落地窗玻璃旁望著外麵。
段楚軒這個人很討厭,仗著家裏有錢,表哥和京城的黑道有來往,做事陰狠,霸道,不講王法,帶著小孩子癖性,什麼事情,不順著他來,結果往往很慘。
剛才進入大堂時,她無意間瞧見段楚軒出現,便開始留意對方,秦朗能打她親眼目睹過,可是,在京城拳頭再厲害,打不過錢,錢多卻都不過有權的,生存的道理很簡單。
先前,他剛剛與秦朗和好,說實話這會她發自內心不想讓秦朗受傷,要是有可能順便教訓下段楚軒,可是,要是秦朗鬥不過對方,她會立刻出麵阻止段楚軒。
秦朗起身後,旁邊四輛車內出現十幾名黑衣大漢,各個凶神惡煞,顯然全是段楚軒的走狗,秦朗瞟了眼,臉上露出陰冷之色。
疾步移動,眨眼間來到段楚軒麵前,秦朗扭了扭脖子,瞪著段楚軒道:“你在找死!”說完,拳頭擊中段楚軒胸口,接著一腳踢飛他。
段楚軒平時仗勢欺人慣了,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目中無人,誰知今天遇到秦朗這個硬茬,被踢飛後,生生跌落在堅硬的透水磚上,身體好不難受。
“少爺,沒事吧!”十幾名大漢快速跑上來,其中兩人扶著段楚軒,著急的問道。
“我能沒事吧,給我打,打死不償命。”段楚軒紅著臉,喘著氣,好不難受的說。
秦朗轉身,目光寒冷,綻放出冰光,這會,莫說段楚軒感到害怕,他身邊大漢同樣害怕。
這些人不是亡命之徒,就是退伍軍人,多少有些實力,可是望見秦朗,如老鼠見到貓,畏縮不前。
“段楚軒,老子不關你是哪家的公子少爺,你今天惹了我,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秦朗一字一語的說。
“放你媽屁,本少爺今天不打死你跟你姓。”段楚軒陰冷的說,示意身邊大漢上前。
秦朗心中有火,不等幾名大漢主動出擊,他已快速向前,大漢靠近時,控製拳頭上的力道,雙拳齊出,身邊兩人胸前傳來悶聲。
“啊!”有人高喊著,手持棍子衝上來。
翻身旋轉,秦朗縱身躍起,腳尖揣在對方頸部。
雙方實力,察覺太大,秦朗解決起來遊刃有餘,隻要出手就會有人倒下,個把功夫,十幾名大漢全被放倒。抱著腿,捂著肚子,咿呀大叫,場麵慘不忍睹。
這會,段楚軒心中傲氣全無,望著步步逼近的秦朗,仿佛見到毒蛇在靠近,頓時,癱坐在地上,驚恐的道:“秦朗,這裏是京城,你敢光天化日下鬥毆,你會後悔的。”
“後悔,不打你我才後悔。”抓起段楚軒,冷聲說道。
這會,他根據解剖原理,在段楚軒身上輕輕撫摸,關節部位卻重點照顧,段楚軒疼的發出悶聲。
不大工夫,段楚軒四肢,脖頸,顴骨,顎骨的骨骼全部錯位,雖然無傷,卻疼痛難忍,稍稍移動,身體仿佛被車碾過,疼不欲生。
望著秦朗,他眼中滿是懼意,對方看似人畜無害,實則是個魔頭,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段公子,你弄壞了我的車,因此,你的車歸我,你有沒有意見。”坐在段楚軒身邊的台階上,秦朗點支煙,悠閑的問道。
劇痛之下,說話對段楚軒而言也是奢求,癱在地麵啊啊大叫。
秦朗不明白他的意思,抽著煙,向段楚軒臉上吐著煙圈。
望著秦朗,段楚軒欲哭無淚,他事已至此,幾百萬的車與眼前的形勢孰輕孰重,他尚能分的清楚,他答應對方的要求,可是對方卻不明白他的意思。
忍著劇痛,宛若嬰兒學語,喔喔的道:“給你,給你,我答應。”
秦朗笑了笑,幫他接好顴骨和顴骨,道:“納蘭紫怡是我的女人,我以後不想見到你,你明白我的意思。”
臉上疼苦化解,雖然仍不能動,可至少可以言語,聽到秦朗的話,段楚軒暗想好漢不吃眼前虧,以後咱們走著瞧,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後我保證不出現在紫怡的視線內。”
“呃,找死嗎,誰讓你稱呼她小名。”秦朗瞪著段楚軒,手掌拍在他肩膀上。
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