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我不認識對方啊!”指著來人,秦朗搖搖頭,扔掉手中煙蒂,不解的說。
從小生活在歐洲,在京城,他的朋友不是很多,比較牛逼的就是家裏兄弟幾個,加上自己的老婆,奈何今日公司開張,他壓根沒有告訴這些人。至於來人,他敢保障以前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不是吧,秦朗,你不知道她是誰嗎?”葉詩雨望向來人,又對秦朗的說百思不得其解,在她看來,秦朗應該認識對方,必定秦朗不是等閑之輩。
她承認自己有些能耐,通過幾年打拚,在京城商業圈內有些名聲和人氣,可與來人相比,那就是螢火之光,與日月爭輝,簡直沒法比。
“說清楚些,她很厲害嗎?”透過人群,秦朗依稀瞧見來人,是個女人,這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至於其他,一概不知。
“楚湘菲,外界稱她商業女皇,與金融法老秦天其名,很厲害的女人,在商界呼風喚雨,人氣頗高。”察覺秦朗確實不知道來人身份,冷沐雪很無奈的草草解釋。
楚湘菲,竟然是她,秦朗抓著腦袋,滿臉錯愕。這女人他認識,或者說有印象。
他記的多年前兩人還有指腹為婚的關係,可惜後來不了了之了。再次聽到對方名字時,她竟然已經這麼拽了。
不過,兩人認識歸認識,奈何秦楚兩家明爭暗鬥多年,大家屬於不同的圈子,他可不認為對方專門來為他賀喜。
另外,雖說秦楚兩家在某些事情上,高層之間還有來往,甚至有某些合作。那些事情他管不到,可在他思維中,認識的人不是朋友,就是敵人,就這麼簡單,因此,他懶的搭理對方。
“那啥,你們去招待她吧,我去別處抽根煙。”捏了捏鼻子,從口袋摸出根煙塞進口中,秦朗扭頭離開了。
冷葉了解秦朗的性格,他不喜歡拋頭露麵,既然他不想見楚湘菲,兩人亦不能強人所難,望了眼秦朗搖搖頭,無奈的上去招呼楚湘菲。
楚湘菲從車內出來後,對擁簇在四周的人嗤之以鼻,麵若寒霜,甚至未曾摘下頭上的白色禮帽和臉上的墨鏡,瞧見秦朗後,徑直朝他追上去。
經過先前幾次交鋒,她察覺秦朗不是個等閑之輩,今天來賀喜的同時,也想正麵接觸秦朗,試探對方的水到底有多深,可秦朗的舉動,著實令她生氣。
她不是女暴龍,又不是女魔頭,幹嘛見到自己跟見到鬼似的。
冷沐雪,葉詩雨兩人,在楚湘菲穿過人群後,靠攏上來,葉詩雨興奮的道:“楚董,歡迎你來捧場!”
令兩人沒有料到的是,楚湘菲對葉詩雨的問候置若罔聞,昂著高貴的頭顱,腳下傳來噠噠的聲音,在兩人驚愕的表情中離開。
“哼,什麼人啊?有錢了不起啊!”眾目睽睽之下,葉詩雨當眾遭人無視,臉色有些難堪和尷尬,忍不住向身邊的冷沐雪嘀咕。
“別管她了,知道她是什麼人就行了,去招呼其他客人吧!”麵對楚湘菲,冷沐雪無可奈何,對方太強大了,仿佛用不可攀的山峰,唯有好言安慰葉詩雨。
大樓左側,秦朗坐在石椅上,吐著煙圈好不自然,一道黑影擋住他麵前的陽光。秦朗疑惑的抬頭,楚湘菲倩影出現在視線中。
望著楚湘菲,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人很有氣質,有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美,與她相處,第一印象就被對方氣質震撼。
禮帽與墨鏡遮擋了楚湘菲大半個麵龐,令人無法偷窺她的容顏,可楚湘菲白色連衣長裙卻勾勒她奪人的曲線,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微風中,淡淡的芳香撲鼻而來,令人沉醉,如飲瓊漿玉釀,美不可及。
楚湘菲亦瞧見了秦朗,比小時候更加俊朗,多了些魄力,多了些堅毅,依舊恩怨分明,依舊令人琢磨不透。不過,十幾年後,總算見到對方了。
“恭喜啊!”楚湘菲坐在秦朗對麵,臉上沒有任何不適,帶著絢麗的笑容,美不勝收,不溫不火的說。
秦朗入駐商界,她倒想瞧瞧混跡歐洲多年的秦朗,有何能耐,是不是像他另一層身份那樣厲害。
“你調查我?”瞪了眼楚湘菲,秦朗冷聲說。
他入股龍光龍芯的事情,京城內,唯有公司員工知道,至於其他人,他連家裏人也未曾告訴,為何眼前的楚湘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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