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做事必須設立底線,小偷講究賊不走空穴,可亦知道盜亦有道,有些事情堅決不做。
土豹混跡黑道多年,不懂勢不可使盡 事不可做絕的道理嗎?眼前的小青年,無論出於什麼目的,土豹都不應因為自己禍及小青年,傷及無辜。
因此土豹的舉動行讓秦朗大為惱火,出手救下小年輕,算是給土豹些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別太放肆,沒什麼用。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盯著土豹這敗類,秦朗雖無從知曉對方是誰,秦朗依然有種抹殺他的衝動。
土豹三人尤其是土豹,見秦朗輕而易舉的化解了他的豹形拳勁,此刻,他心中百分百確定秦朗必然是抹殺毒狼的凶手。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確定內心猜測後,土豹麵帶怒意,臉色血紅,怒不可解的衝著秦朗大喝:“小子,你敢殺毒狼兄弟,老子定要血債血償。”
“這裏沒你什麼事,趕緊離開,你是個人才,別誤傷了自己。”瞪了眼土豹,秦朗從他的話中獲悉了他們身份,轉身語氣平和的對小青年說。
他不曉的為什麼小青年極具天賦,還會混的這麼慘,不過,這會著實沒有時間思考這些,大戰將啟,他著實不想這顆尚未成長起來的幼苗,受到絲毫傷害。
小青年聽聞秦朗之言,髒兮兮的臉上露出靦腆的笑容,幹淨的雙眸中淚花閃動,情緒異常激動。
小青年神情舉止變化,秦朗盡收眼底,心中卻不知對方何故這般激動。
“我不走。”小青年抹去眼角的淚水,站在秦朗身邊,斬釘截鐵的說,望向土豹一副惡鬥的架勢。
秦朗暗笑,小青年真是有意思,他是真的不知道對方實力,還是明知自己實力不濟,也要幫助自己。無論出於何種目的,他勇於幫助別人的精神卻難能可貴。
“不走,你走的了嗎?”說話間,惡虎從人群中走出來,掃了眼秦朗和小青年,暗藏殺機,滿目冷氣不屑的說。
秦朗回歸東方,就是為過平靜的生活,奈何最近接二連三的麻煩,徹底打碎了他原本的計劃。此刻,聽到惡虎的話語,熱血沸騰壓抑的殺伐之心再起。
他不想繼續殺戮,奈何無論土豹或是惡虎,總是咄咄逼人,以為他好欺負。此刻他殺伐之心被激起,土豹惡虎必死無疑。
“走不走得了,不是你說了算,莫欺少年弱,你的實力,本少真未放在眼力。”三棱軍刺浮現在手中,秦朗隨意的把玩,軍刺碰撞響起的清脆金屬聲,仿佛戰鬥前鼓舞士氣的奏歌,陰陽頓挫此起彼伏,不屑惡虎言語秦朗冷聲說。
“虎哥,別跟他廢話,我去殺了他。”土豹報仇心切,見秦朗這般張狂,上前對惡虎厲聲說完,雙臂仿佛枯木古藤,青筋忽然暴漲,握拳快速出擊。
“呸!”瞧見土豹舉動,秦朗吐口唾沫,豹形拳勁尚未全部展開,秦朗仿佛蓄謀已久的雄獅,腳底磨砂忽然躍起。
手中三棱軍刺在空中連環旋轉,土豹氣勢洶洶飛撲上來,秦朗已經出現在他麵前。
殺伐之心激起,秦朗出手速度奇快,如離弦之箭,似脫韁野馬,土豹尚未靠近,豹形拳勁力量尚蘊含在手中時,空中的秦朗雙膝已狠狠壓在土豹肩膀上,手中三棱軍刺分別刺入土豹脊梁骨兩側。
“啊!”飛速移動的土豹,在秦朗巨力之下忽然雙膝跪地,口中響起淒慘的叫聲,聲音未落口中鮮血噴出,化成血氣消散在空氣中。
這時,秦朗快速拔出刺入土豹背上的三棱軍刺,如夜空的閃電,雙腳揣在土豹胸前,雙手撐地幾個翻越,身體穩穩站在小青年身前。
蠻熊,土豹兩人接住土豹身體時,半刻前張狂的土豹,已奄奄一息,口中,背後,滿是快速湧出的血水,幾個間隙已似血人。
放下土豹身體,蠻熊,惡虎兩人,目光驚愕的望著秦朗,對方出手老辣,速度奇快,與土豹一戰,展現出的實力,遠遠超過兩人先前的猜想。
這會,他們清楚的明白了,毒狼為什麼會被自家兄弟砍死,為什麼數十人進入銀色水岸暗殺溫馨,會莫名其妙的失敗了,肯定是眼前的年輕人,他實力太匪夷所思了。
他們不敢想象,倘若秦朗換做他們中一人,能不能一招虐殺土狼,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他們沒有那樣的實力。此刻,望著地麵口冒鮮血的土狼,兩人不寒而栗。
同樣,小青年瞧見秦朗幹脆利落的舉動,同樣愕然,他首次遇到有人殺人竟會如此之快,簡直比他曾經見過的殺豬的屠夫還要利索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