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秦朗質疑,歐陽雅倩玉麵上出現一抹慍色,不悅道:“不喝拉倒,好心當成驢肝肺,那你還我兩件寶物!”
“本來想把你當成朋友,你居然不識好歹。”歐陽雅倩抓起可樂向外走,似乎不關心昨夜丟失的寶物。
“開個玩笑嘛,何必當真,找個地方好好談談,我有事向你請教。”經曆過昨夜的事情,有沒有下藥秦朗一聞便知,他不喝皆因不解對方為何態度轉變,如今從歐陽雅倩言行舉止來看,她似乎沒有惡意。
奪過可樂擰開蓋子,秦朗咕嘟咕嘟牛飲起來,以行動向對方表示他的誠意,沒辦法,誰讓他拿了對方寶物,此刻有求於人。
歐陽雅倩望著秦朗的舉動,媚眸含笑,嘴角帶著絲絲奸詐之意,站起來向外走:“聊什麼?”
一口氣喝完可樂,秦朗丟掉瓶子,靠近歐陽雅倩耳邊,賊兮兮道:“那啥,找個偏僻地方,我想谘詢下羊皮卷上的問題。”
兩人邊走邊說,誰也沒提交昨夜的事情,交談的還算愉快,隻是到樓下時秦朗腹中傳來一陣絞痛,神情癡呆站在原地,望著滿目笑容的歐陽雅倩滿臉驚愕,痛苦的道:“你,你在可樂中放了什麼?”
“沒什麼啊,不過是我師傳的瀉藥而已,加量的哦!”藥效發作,歐陽雅倩俏麵上露出得意之色,粉麵桃花美如雪,朱唇輕啟戲謔的說道。
秦朗奪她心愛之物,不給他些許教訓,她還叫歐陽雅倩嗎?
她師傳的瀉藥無色無味,除修煉媚功者旁人無從察覺,就算秦朗事先有警惕之心,亦不可能發現。
“咕咕,咕咕!”說話間隙,秦朗腹中翻江倒海,好不難受,隻想一泄爽之。
腹中絞痛令秦朗難受,聞言秦朗不敢久留,忙環顧四周尋找廁所,橫眉冷對向歐陽雅倩道:“算你狠,哥跟你沒完。”
“哼,有完沒完不是你說了算。”見秦朗要溜,奸計得逞時歐陽雅倩豈會讓他痛快,雖不敢當眾用媚功襲擊,卻依舊利用暗勁攻擊。
秦朗如熱鍋上螞蟻火急火燎,哪有閑工夫與歐陽雅倩爭鬥,奈何對方居然纏上了他,察覺對方掌中帶著暗勁。秦朗大怒威脅道:“別糾纏老子,不然扒光你衣服。”言畢不敢停留,捂著肚子向旁邊廁所跑去。
既然敢給秦朗下泄藥,歐陽雅倩認準機會要奪回失去的寶物。她步伐加快,粉拳中帶著暗勁向秦朗背部打去。
暗勁襲來,徹底苦了秦朗,人有三急他不與歐陽雅倩計較,對方卻向狗屁膏藥黏上他。
不堪騷擾下,秦朗轉身打出一拳,頓時風聲鶴唳,寒氣煞人,仿佛極北冷風忽然刮來。
歐陽雅倩急忙閃躲,寒氣從她飄逸的發梢越過,耳邊傳來空氣凍結的聲音,穩穩落地時,一團仿佛海綿體的不規則冰塊跌落地麵。
“混蛋,居然隱藏實力!”掃了眼地麵好似蜂巢,密度極小的冰塊,歐陽雅倩驚魂未定,咧著嘴咒罵秦朗。
她本以為秦朗是個菜鳥,奈何此刻居然打出寒氣,若非她躲避及時,猝不提防之下必然受傷。
好不容易拜托歐亞雅倩,廁所內,不久傳出舒暢的唏噓聲,女人心海底針,明明一副不予追究的樣子,暗中卻包藏禍心,儼然就是蛇蠍美婦。
校園公共廁所外,歐陽雅倩氣呼呼站在大樹下,目光死死盯著男廁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瞟見她火冒三丈的舉動,無不退步三舍。
好不容易緩解狀況,秦朗來不及洗手,肚子又咕咕叫起,無奈又回到馬桶上,大半個早上,他往返重複做著機械動作,起身,衝馬桶,蹲下,三個動作周而複始。
如此一來,縱然秦朗體質極強,在瀉藥折磨下身體全然虛脫,起身時戰戰栗栗,真正達到扶牆而行的狀態。
別說對付外麵的歐陽雅倩,能不能正常走出洗手間都需他全力以赴支撐。
廢了好一番功夫,秦朗才扶牆走出廁所,渾身冒著虛汗,臉色蒼白如紙,縱然麵容依然不失俊朗,神情卻顯的病病怏怏,毫無精神可言。
入眼望見歐陽雅倩厲鬼似地站在大樹下,秦朗雙腿忍不住抖了下,遭此大罪,他不免忌憚對方再搞什麼小把戲。
“哼,跑啊,你怎麼不跑了,你不是很強麼,還隱藏實力!”疾步走上前後,歐陽雅倩對秦朗現在的狀態相當滿意,就算秦朗厲害,提不起神又能奈何她,不免帶著傲嬌之氣諷刺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