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在明處不難對付,使用隱身術躲藏起來後,找不到對方蹤跡令他犯難,對付起來就頗為棘手。
目前,一名忍者已讓他失去耐心,倘若另外三人回來,事情就更加糟糕了。
房間內,半晌不見動靜,秦朗怒了,把餐桌上的紅酒,全部集中在一個大號高腳杯中,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控製三棱軍刺化成鐵沙。
利用鐵砂鋪成類似地毯薄紗,小心翼翼,在房間各處搜尋起來,他相信這種類似蠶食的方法,藏著的忍者很難避開,隻要對方有異動,就距離死期不遠了。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分鍾後,藏匿的忍者終於被逼顯身,手持大刀短劍,忽然從窗葉上方襲來,直刺秦朗脖頸。
始終地方四周的秦朗,察覺忍者出現,心中暗笑,立刻控製手中鐵砂,像帶刺的毒蜂撲向忍者。與此同時,手中高端著的紅酒,趁忍者攻擊與防禦時,毫不客氣潑在忍者身上。
忍者偷襲不成,反而遭受鐵砂襲擊,無可奈何下又一次遁走。
不過可惜,秦朗早料到忍者神出鬼沒,一招無法擊殺,定會故技重施。此刻,多半瓶紅酒濺在忍者衣服上,忍者雖已遁走,身上酒水以及撲鼻酒香,依然時刻暴露他的行蹤。
隨著地麵上滴落的酒水,秦朗緊握軍刺快速出擊,相比起初一籌莫展。
這會,忍者盡管再次藏匿,但情況好上許多,隨著秦朗步步追擊,房間內不時響起金屬撞擊聲,以及忍者被逼無奈時隱時現的蹤跡。
忍者身上的酒香,讓他處於半隱半露狀態,麵對秦朗的連環式攻擊,兩人勝敗已分,死亡是遲早問題。
慘遭追擊,忍者殺招齊出,仍然表現的心有餘力而不足。
年過半旬的忍者心中疑惑,對方年紀輕輕,身手卻異常老到。短暫交鋒後他發現,縱然自己實力達初級上忍,在對方淩厲攻擊下,依然無法站到上風。
三番五次殺招過後,不僅未能傷及對手,反而被逼入絕境。
秦朗手中兩把三棱軍刺,仿佛剔骨的尖刀,每每刺向他時,讓他覺的死神瀕臨,額頭上,汗水仿佛雨滴般不停滴落,不知軍刺何時刺在自己身上。
鬼步之下,忍者背刀襲擊秦朗,豈知此舉偷雞不成蝕把米,要害暴露在秦朗麵前。
絕對實力麵前,僅存的忍者沒有蹦達多久,加之要害暴露,最終仍然被軍刺刺進咽喉,徹底死翹翹了。
利用屍體,大刀,短劍在屋內布下機關,秦朗更換衣服後,吹著口哨,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離開血腥味刺鼻的包間。
走出伊藤商會時,一輛豐田越野急刹車停在秦朗不遠處,青木村夫幾人一臉急色,從秦朗身邊匆匆向樓上跑去。
回頭望了眼青木村夫三人,秦朗摸根煙點燃,快步融入人流之中。
縱然猜中對方意圖,奈何木已成舟,青木推開房門,眼前景象讓三人捶胸頓足。
濃鬱的血腥味刺鼻嗆人,竹下三人屍體疊加在沙發上,傷口流出的汙血染紅地麵。
“八嘎!”
青木村夫怒氣之下,重拳砸在餐桌上,大理石的餐桌轟然四散。
向來都是他算計別人,可這次,獵鷹不成反被啄瞎雙眼,團隊六人,三人在半小時內全部被殺。
“翁!”
旁邊有人試圖檢查屍體上傷口,誰知挪動屍體,屍體下緊弓的大刀,短劍忽然彈出來,猝不提防下,那人臉上被大刀劃破。
“混蛋,是誰,究竟是誰?”
男子抹去臉上的血跡,在屋內竭斯底裏的大喝。
“吉野,別撒野,立刻調集監控錄像,我倒要瞧瞧誰敢耍我!”
憤怒中,青木村夫瞪了眼發癲的男子,壓製胸腔中燃起的怒火,厲聲命令道。
“吉田,告訴伊藤會長,加強商會戒備,敵人像狐狸一般狡猾,大家小心行事。”
盯著地麵上同伴慘死的屍體,青木手指咯吱咯吱作響,這般奇恥大辱,仿佛刻在他臉上的烙印,無法抹去。
秦朗回到家裏時,秦昊象狗屁膏藥似地又粘在他家,手裏正拿大口咬著蘋果,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
“老九,不介意晚上在你家蹭頓飯吧!”見秦朗坐下,秦昊拿起果盤中的蘋果,丟給秦朗朗聲道。
“八哥,我就隨口說說,你還當真了,我家裏沒夥夫,要吃你親自下廚。”瞥了眼秦昊,又望向坐在旁邊的納蘭紫怡三人,秦朗指著廚房對秦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