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剛說完,蘇夢溪伸出小腦袋,仿佛看穿了秦朗心中的小九九,嬉笑著說道。
療傷過程的確香豔,不過秦朗從不在療傷時,做出猥瑣舉動,趙梓萱已經是他的女人,他不會急於一時。
清楚蘇夢溪在開玩笑,秦朗尚未做出反擊,趙梓萱已經起身,把蘇夢溪推到秦朗懷裏,笑著道:“老公,剝光夢夢,今天就法辦了她!”
蘇夢溪藏在秦朗懷中,玉麵上帶著一絲羞澀,粉嫩的雙臂勾在男人脖子上,清純豔麗的容貌,顯的楚楚動人,粉唇極富誘惑的道:“老公,別聽萱萱姐亂說,你想要,回家後,你來夢夢房間哦,夢夢不會再拒絕你了!”
基於現在處境不明朗,防止外麵有人監視,秦朗僅是簡單托著蘇夢溪嬌軀。
而蘇夢溪亦是個傳統女孩,要想洞房,一定要在她自己房間中。
撲鼻香氣令秦朗渾身骨頭酥的掉渣,蘇夢溪柔軟細膩的嬌軀,更讓他心中蠢蠢欲動,不過,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抱著女人酥軟嬌軀,秦朗右手緊握著趙梓萱玉臂,暗暗輸送暗勁,心想今夜一定按時替趙梓萱治療,但必須先解決林若寒父親的事情。
趙梓萱體內慢慢升起一團熱氣,留意到秦朗專注的神色,她大抵明白男人在做什麼,乖巧的靠在男人手臂上,享受著柔情蜜意的溺寵。
幾分鍾,秦朗鬆開趙梓萱玉臂,拿濕巾輕輕替她擦去額頭細密的汗珠,笑著道:“你們早些休息,我帶若若去他父親房間,隨後回來替萱萱療傷!”
趙梓萱吻了吻男人,特意叮囑幾句。
秦朗陪著林若寒下樓後,讓橫虎與牧野注意周圍情況,這才抱著林若寒嬌軀,一個箭步消失在房間中。
緊促的風動從耳邊傳來,被男人緊緊裹在懷裏的林若寒,首次體驗到男人飛馳的速度,簡直宛如風馳電掣的極光,快到了極致。
林若寒嬌軀緊緊貼在男人胸前,玉臂環抱著他,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她心中情不自禁的祈禱,寧願時間定格在這一刻。
守在林嘯天房門外的張猛,張口打哈欠時,一陣清風吹起,林嘯天房間的房門,微微晃了晃,來不及查明怎麼回事,一切又恢複平靜。
邪門了,怎麼會突然間起風,張猛一個激靈腦中困意全部消失,望著紋絲不動的房門,撓著腦袋輕聲自問。
“咯咯,老公,愛死你勒!”林若寒想起霎那間,進入房間時張猛表現怪異舉動,彎著腰肢,在男人懷中咯咯輕笑。
噓,秦朗手指放在女孩唇角低聲示意,林若寒玉手立刻捂在嘴上,方才太刺激了,一時間忘了兩人身在何處?
有過先前大意的舉動,林若寒小心謹慎許多,輕輕踩著貓步,拽著男人向林嘯天臥室摸去。
進入臥室,望著眼床上紋絲不動的林嘯天,林若寒心中忍不住難過起來,林嘯天病重,她卻不能在身邊侍候。坐在床角低聲,輕輕拉出林嘯天手臂,望著秦朗低聲道:“老公,快過來瞧瞧,你能治好萱萱姐,一定能查清楚我父親的病症。”
秦朗在床邊找了塊空位坐下,並不急於替林嘯天治療,而是詳細打量四周,臥室內擺設很簡單,與豪華的客廳很不配套,同時,他注意床頭櫃上,居然放在昆市當天的報紙。
沉思片刻,秦朗示意林若寒放下林嘯天手臂,衝著穩如泰山的林嘯天道:“林叔,別裝了,若若趁著夜色來看你,你忍心讓她失望離開嗎?”
林若寒不明白男人為何不幫父親治療,還說出這麼奇怪的話語。在她心中,林嘯天已經病入膏肓,生活不能自理,又豈會無故裝病呢。
其實,秦朗並不確定林嘯天有沒有生病,他隻是覺的病入膏肓的男子,床頭卻放著當天的報紙有點離譜。
注視著林嘯天兩三分鍾,對方依然紋絲不動,連氣息同樣平靜如水,秦朗無奈的拍了拍腦袋,暗歎自己走眼了。
無奈抓起林嘯天手臂,輸入暗勁,試圖尋找他的病因。
林若寒神情緊張,玉麵上出現一絲憂色,她太了解自己男人了,心中不免擔心查處不好的結果。
秦朗緩緩的輸入暗勁,林若寒氣喘籲籲的替他擦去汗水。輸入暗勁後,秦朗臉上出現一道異樣之色,驚訝,意外,猝不及防。
林嘯天身體狀況很好,除了從前可能中過毒外,並無異常,但他又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