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有急性子的人開口道。
“這位木府的少主可是木大師的弟子,據說是從其它地方來的,不過這位木府的少主可不是一個安於平靜的主啊!”
“此話何解?”
“你們不知道,這位木府少主來帝都的第一天就和斷飛杠上了,而且還讓斷飛斷了一指。”
“什麼?這不可能吧?斷家和木府不是一直有丹藥交易來往嗎?”
“什麼不可能,事情就發生在客似雲來客棧,老子是親眼目睹,據木府的弟子所言,就因為這件事,木府和斷家的丹藥交易都停止了呢。”
“這位兄台說得是真話,當時我也在場,不過這丹藥交易一事倒是不祥。”
“按照幾位所說,這位木府的少主可能得罪了寒元王府?”
“這也是我們的猜測而已,究竟如何,再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
看著浩浩蕩蕩的人群,木府的幾名守衛相視一眼,紛紛神色大變,對於金衣龍衛他們顯然也是很熟悉的!
“趕緊進去通稟蒼管家和少主,就說寒元王府的人來了。”一名為首的把手弟子衝著身邊一個矮個子道。
“我這就去。”那名弟子不敢怠慢,轉身進了大院。
為首弟子再回頭時,寒元王府為首的那名少年已經到了大門前的石階下,一臉的傲然。
“不知閣下是寒元王府的哪位,來我們木府有何貴幹?”為首弟子明顯看出來了對方不懷好意,但還是客套地道。
為首少年瞥了那名木府弟子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麼東西?沒有資格跟本少爺說話,趕快叫葉凡出來。”
木府弟子臉色一僵,微微一抱拳地道:“我們少爺還在修煉,不方便打擾,閣下有什麼事的話在下可以代為通傳。”
“就你?”為首少年戲虐地一笑:“你不配!”
“閣下說話也太囂張了吧?”
“囂張?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本少爺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囂張!”
話音一落,少年大手一抬,一道掌力激射而出,木府弟子雖然雙手橫在胸前抵擋,但煉氣境的他顯然不是少年的對手。
隻覺胸口一悶,腳步不免向後急退了幾步,一抹鮮血從嘴角緩緩溢出,顯然已經受了傷。
“這隻是給你一個教訓。”少年收手,一臉不屑地道:“再不叫葉凡出來,下一刻本少爺不敢擔保你的人頭還在你的頭上。”
幾名木府弟子臉色頓時大變,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他們可是明白寒元王府的可怕,看眼前的陣仗,這少年在寒元王府的地位應該不低,若真的出手殺了自己,那就算是木青陽也無可奈何他,那自己可就冤死了。
“哇,寒元王府的人就是囂張,那個為首的少年是誰?”
“不太清楚,不過能有金衣龍衛一路保護,地位應該不低!”
“也不知道這葉凡到底怎麼招惹到寒元王府了。”
“看樣子,寒元王府這一次是有備而來,想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看也是,這個葉凡這次慘了。”
“不光是他慘了,估計連木府這一次也要被牽連進去。”
“唉,木府和寒元王府實力相差太多了,這完全是一邊倒的局勢啊。”
“……”
周圍的人開始在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看好葉凡、看好木府。
聽著周圍的聲音,寒元王府那名為首少年臉色盡是得意。
就在這時,一道有些玩味的聲音從木府大院裏麵傳來:“斷無心,你來得好慢,小爺可是等你好多天了。”
“葉凡,是葉凡的聲音,以前在客似雲來客棧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
“木府的少主?”
“等等,你們有沒有聽到他剛才說的是誰?”
“斷無心?”
“哪個斷無心?”
“他就是斷無心?”人群中有不少眼光投在了那名寒元王府為首的少年身上。
“斷家的人?他跟寒元王府又是什麼關係?”
“各位不知,斷無心除了是斷家的弟子之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就是寒元王的義子!”一個對斷無心有些了解的中年,一臉凝重地道。
“寒元王義子?怪不得這麼囂張!”
“我也算是明白為什麼有金衣龍衛一路保護他了。”
“……”
“看來這一次木府有難了,正所謂新仇舊恨,木大師收了這麼一個徒弟真是失策啊,來帝都才幾天竟然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嘿嘿,估計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這回可是有好戲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