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在文章中這樣寫道:“我的名字叫幼稚。在生活中,人們常常把幼稚和天真、無知連在一起,並在幼稚和無知之間劃上等號,使我不能接受,作為一個現代科學技術高度發展的高智商的現代人,我又怎麼能夠甘願落後於時代,做一個無知之輩呢?我想起了武裝。‘類人猿,類猿人,原人,古人,今人,未來的人’。自從人類從古猿中分離出來之後,為了生存,人們隻能靠采摘果實、挖掘植物根莖和捕捉小動物來生活,而單獨行動去捕捉一些大的動物時,由於那時人們抵禦自然和猛獸侵害的能力還很差,尋食不成,反倒成了動物口中的美食。在這種情況下,人們便成群地生活在一起,用木棒和石塊去對付猛獸的侵害,從而保存自己,過著集體勞動、產品共有的生活,也算是原始人的一種武裝吧!雖然當時不一定有‘武裝’這個詞,也不一定知道這個詞的含義,但人們已經在實踐中去這樣做了。
原始社會瓦解之後,隨之而生的是奴隸社會。奴隸社會,人們不僅用智慧使農業和手工業有了很大的發展,使金屬的冶煉有了相當規模,創造了金字塔和幾何學、物理學、哲學等方麵的一係列成就,興建了灌溉係統、道路、橋梁、堡壘,並以自己的力量推翻了奴隸主的暴政,這是奴隸社會人們的武裝。
社會在發展,曆史在按照自己的軌跡前進,人類從一個社會進入到另一個社會已不必贅述,隻就怎樣學會利用各種知識來豐富自己,提高自己對社會的貢獻率,則是一個永恒的學習定律。
曆史在延續。一批又一批的人們在曆史的長河中被淹沒了,在曆史的征途中倒下了,變為糞土。‘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人類像小草一樣,枯萎的化為灰燼,有生命的又從地下鑽出來,越長越旺,蓬勃生機,多麼像從古到今人的隊伍越來越大。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多麼龐大的隊伍啊!行進在曆史的征途中,行進在崎嶇不平、布滿荊棘、野獸出沒的道路上。
‘武裝!’‘武裝!’山穀回鳴,驚天動地,激蕩長空,錘擊著每個人的心弦。喊聲像從遠處傳來的,又像從耳邊發出的,親切而又溫暖。隊伍中的孩子們側目靜聽著這一遍又一遍的喊聲。
‘武裝!’‘武裝!’喊聲又一次傳來,我仿佛聽見有人在叫武裝。是媽媽在叫我武裝嗎?不是。她已下地幹活去了。是姐姐在叫我武裝嗎?也不是。她每天割草可忙啦。天不黑都不回家。是爸爸在叫我武裝嗎?更不是。他早已到陰間去孝敬爺爺、奶奶去了。是誰在叫我武裝呢?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四周空無一人。
山川秀美,氣象萬千。長長的隊伍在繼續前進,傳來的隻是嘈雜的腳步聲和哭笑聲。
‘武裝!……’喊聲還在繼續。我還是不知道是誰在喊?在喊誰?在喊我?在喊他?還是在喊前進中的每一個人?我隻是傾聽著、琢磨著、分辨著、品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