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頭的良策應了一聲。
長念睜大了眼,看著他將自己壓上床榻,結結巴巴地道:“您……您要做什麼?”
“殿下不是想娶女人?”狐眸半闔,葉將白俯視她,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鼻尖,低聲道,“你若成為我的人,還娶得了麼?”
心裏重重一沉,長念抵著他的胸口,驚慌得直搖頭:“不要!”
葉將白低頭,狠狠咬上她的脖頸,聽得她一聲痛呼,又憐愛地鬆口舔舐:“殿下與在下,既沒有多少感情,那不若留個回憶也好。”
“國公,您冷靜些。”長念死命抓著他的手,眼眶微紅,“我……我是男人。”
“嗯,是男人,在下知道。”葉將白眼神微沉,“所以不願與我在一起,想娶妻生子,是嗎?”
一想到她的身子要被別人碰觸,要與他人紅被翻浪,他的心就止不住地疼,狂躁得難以平靜,非要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身子親密無間,氣息融為一體才能稍有安慰。
撥開她阻礙的手,扯了她的腰帶,葉將白動作很強硬,強硬之中透著一股子絕望。
長念察覺到了,心裏也跟著難受,但她更多的是害怕,就力氣而言,她敵不過他,又不能真讓他脫了衣裳,便一邊掙紮一邊道:“國公,您就算不顧自個兒的顏麵,也總不能給定國公府難堪!”
“定國公府?”張口咬開她的衣襟,他勾唇,笑得有三分邪氣,“那是什麼東西?”
就為了個定國公府,為了個才認識幾天不到的女人,她便要拋棄他。不提還罷,一提起來,他更是生氣,膝蓋用力,粗暴地分開她的腿。
“葉將白!”長念驚得嗓子都啞了,眼裏迅速湧上淚水,哽咽不已。
動作微頓,胸腔裏的東西不受控製地刺疼,葉將白咬牙,幹脆閉了眼不看她,手指碰到她的腰線,緊緊捏住那滑膩的肌膚。
“我……我……”長念抽泣,恨聲道,“我這身子給過北堂繆,你也不嫌髒!”
定國公府的顏麵他不看,掙紮不過,求饒也無用,長念隻能詆毀自己來賭他的自尊了,高高在上的輔國公,向來與北堂繆不對盤,若她是北堂繆的人……
葉將白的手僵在了她的腰上,眼睛沒睜開,睫毛卻是顫抖起來。
“你給過他?”他輕聲問。
長念哽咽著,連連點頭:“給過。”
屋子裏安靜下來,她躺在床榻上,很清晰地聽見葉將白的呼吸,沉重得像是背著一座山,捏著她的手也越來越用力,像是想活生生掐死她。
“嗬。”半晌之後,他緩緩睜眼,眼裏再無半分情意,冷淡地看下來,帶著些嫌惡,“在下真的低估了殿下。”
被他的語氣刺得渾身難受,長念抖著手合攏衣襟,別開頭喃喃:“抱歉。”
“殿下總愛說這兩個字,但在下不愛聽。”葉將白譏諷地挑眉,“於在下跟前推阻不已,卻是樂得在別人身下承歡,怨不得北堂繆不惜得罪人也要替殿下說話,殿下的床笫功夫,想來有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