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從一開始的掙紮直到消散,不過片刻,風謹和冰炎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生。
風謹還好,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初音施法,但饒是如此,也不妨礙他對這個表妹更加刮目相看。
而冰炎則是實打實的第一次,之前在深淵他也曾猜測過,但終究沒有眼見為實來的震撼。
“多虧你拖住火龍給了我施法的時間。”初音伸手摸了一把不存在的熱汗,打斷了三人間的尷尬。
“走吧。”冰炎深吸一口氣走在了前麵,“他們就在前麵,我們過去吧。”
越往裏麵走,裏麵越加灼熱的不像話,高溫炙熱,將空氣中的水分蒸,連著呼出的空氣都變的艱難,不過數十米的距離都走了半個時。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拖的越久,他們都會熱死在裏麵。
冰炎和風謹嘴角已經泛起了皮,上麵一顆顆水泡觸目驚心,隻有初音身形狼狽些,但總體上來比他們好的太多。
“你們往外走吧,我一個人過去就行了。”初音施展治療術打在兩人身上,一邊出了中肯的建議,但一出口就被冰炎打斷,“不行,裏麵的情況複雜難辨,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被蒸了水分的嗓音幹澀沙啞,就算有初音的治療,但在如此高溫之下,冰炎完一句話嗓子還是像是著火了一般難受。
“你們進去也幫不了我什麼。”初音看著隔了一條岩漿河狹窄通道,“我一個人或許更好救人。”
實話,走到這裏,風謹和冰炎都已經快到了極限,不用再走下去,他們都已經成了拖累。
兩人沉默了一下,默認了初音的話。
初音點頭,運起了地真經給兩人施展了一個治療術,隨後在兩人身邊布下水靈陣,充盈的靈氣不斷湧進兩人的體內,“這個陣法隻能撐一段時間,你們坐著休息一會兒,如果我一個時辰後不出來,你們就出去吧。”
他們都是冰月和風樂的親屬,她能做的也隻能到這裏了。
“萬事心。”冰炎本想提醒更多,但最後隻出了這句話。
不用照顧兩個人,初音的步伐明顯加快了很多,走到河邊,運起地真經充實自身,結出了一個陣法,踩著岩漿就飛了過去。
一過岩漿河,空氣中的灼熱突然就消散了一大半,初音感到輕鬆的同時,一股壓迫感油然而生,很明顯,這邊比對岸更危險,初音頓時放棄了叫冰炎和風謹過來的打算。
狹窄的通道隻夠容納一個人,初音放慢腳步心翼翼地走進了溶洞。
這裏沒有溶漿,映入眼簾的是隻有一汪清冽的泉水,中間還有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骨朵。
而兩岸開滿了密密麻麻有枝無葉的花朵。
它們是以靈魂為養料的彼岸花,花開無葉,有葉無花,花葉兩不相見。
而在作為養料的,就是已經陷入沉睡的風樂和風月,他們麵色安詳,嘴角含笑,一片安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