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記了詢問幸運之光了,也罷,她遲早也會現的。
醒來時,耳邊是嘰嘰喳喳的爭吵聲,渾身濕漉漉的,緊貼在肌膚上滑膩膩的感覺,讓人十分不舒服,爭吵聲一聲高過一聲,頭疼的厲害。
“別吵了。”初音煩躁的嗬斥一聲,周圍先是一靜,隨後有人聲的嘀咕了幾句,立馬就有一個俏麗的丫頭湊過來,嘴微微嘟起道:“姐,他們太過份了,不能這樣算了。”
“你是姐我是姐?”初音不用接受記憶就知道麵前的丫頭不是個好的,若她真是個忠心的,自己主子渾身濕漉漉的她不是拿衣服來換,而是跑去跟別人理論,想也知道她不是真心為宿主,而是另有其他目的。
“姐”似乎沒想到自己被嗬斥,丫頭先是一愣,隨後委屈的低頭,“自然是姐為大。”
“本姐回去。”初音冷冷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不遠處,一顆桃樹下,一容貌俏麗的女子正低眉順眼,惶恐的立在一群丫鬟仆人身後。
相比起自己這邊人高馬大,咄咄逼人的奴仆們,那邊的情況真的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受害者,可偏偏,受害者是自己。
“姐姐,那裏那麼偏僻,我是真不知道你站在那裏,我也不是故意撞上你的。”
察覺到初音的視線,女子絞著帕子,一臉的不安。
初音冷著臉沒有話,也不看女子,在人群中掃視一眼,隨手指了一個丫頭,“你,扶我回去。”
“姐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見初音不理她,女子急忙擋在了初音麵前。
“讓開。”她以為自己聽不出她話中的意思?
什麼叫那裏那麼偏僻,不知道自己站在哪裏,不就是暗指自己偷偷摸摸的?被撞下水池也是活該?
就算此刻初音還不知道麵前是個什麼情況,但在看到這女人矯揉造作的樣子,她就知道,麵前的人是想算計宿主。
“本姐可以原諒你眼睛生瘡,耳朵長膿,看不到本姐以及身後的這串人,撞了本姐,害我落水,我也可以不計較,但你現在擋住我的路,不讓我回去換衣服就是你所謂的道歉態度?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初音冷眼瞧著,麵前的女人臉色由紅到白,隨後金豆子就要落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姐姐,我”
典型的白蓮花一朵,初音暗暗在心中給這女人貼上標簽,快打斷她的話道:“別哭啊妹妹,要是別人瞧見,還以為是我欺負你呢。姐姐可沒怪你,隻是提醒你下次長點心眼,別再亂闖禍,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跟我一樣大度。”
“姐姐”白蓮花被初音的話堵了個嚴嚴實實。
初音順勢往扶著自己的丫鬟身上一趟,眯起的眼角剛好看見不遠處的院門,露出一塊紫色的衣角。
原來如此,原來真是唱戲給人看啊。
“哎呦,我頭疼,快去請大夫,我估計感染風寒了。”
“是,姐。”
一行人扶著哼哼唧唧的初音回了房間。
又是請大夫,又是灌湯藥,人來人往的院子,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院中捏了捏拳,良久的重歎一聲,隨後轉身離去。
(未完待續。)